儘管仲辰的態度很有問題,讓他覺得很不爽。但是看在他有爽到的份上,他還是決定好心一點,給仲辰一點錢,就當做營養費。
聽著門外傳來的摔門聲,意識到那個瘟神已經離開之後,仲辰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髮,眼角,不斷地有淚水溢位。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仲辰在心裡邊不停的質問著自己,越想,心口就越是悲涼。
隨著不斷的質問,關於那個對他而言如同噩夢一般的回憶,緩緩的浮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
上次那個瘟神離開之後,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弄出什麼動靜出來。就連之前在他的攤位前徘徊的小混混,也全沒了蹤影。
這些變化讓他有些僥倖地想著,會不會是那個瘟神玩膩了,所以才沒有再來找他的麻煩?不過想想那個瘟神那副囂張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會輕易消停的主,他還是有些擔心。
不多擔心歸擔心,能夠少見那個瘟神一次,對他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過了幾天輕鬆的日子後,那個瘟神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視野當中,不過這一次,那個瘟神沒有再派人來潑狗血,或是讓人在他的攤位前來回的走動,而是找了一大幫人過來光顧他的麵攤。
雖然說是光顧他的攤子,但是有的時候,卻連一碗麵也不叫,光是坐在那裡悠閒地喝著免費的茶水。
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一副橫像,手上,都有著一致的刺青,看起來像是什麼幫會的一樣。
自從這幫人來了之後,他的攤子就再也沒有別的客人過來光顧,那些熟客,又和之前一樣,每當要經過他這邊的時候,都會及時的走到對面,繞著路走。
好幾次,他都有想過乾脆將攤子收了,不做生意了。但是他才想起這個念頭,卻又及時的逼自己放棄,繼續擺著攤。
他還需要這個麵攤來維持生計,他之前所賺的那點錢,也只夠他生活一段時間。再說,他家裡邊給他打了電話,說是那老房子得翻修一下,錢不夠,讓他幫忙想想辦法。
什麼都得花錢,他不得不做下去。再說,他也不捨得放棄這個麵攤,這裡邊兒,有著他很多心血。再說,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用心經營,他的生意,逐漸有了起色,眼看著賺錢了,就這樣放棄的話,他捨不得。
更何況,他又沒什麼本事,不擺攤,難道又做回之前的老本行,打打零工嗎?
不行,不能這樣。他還想給他那逐漸老去的父母好一點的生活。同時他還想有資格去照顧那個他心心念唸的男人,他需要錢,迫切的需要。
反覆的想了好幾天之後,看著那些人依舊沒有離去的跡象,他決定低頭。
剛好,昨天蒼玄來了這邊巡視,他便好言好語地和蒼玄道著歉,並很有誠意的將蒼玄帶到家裡邊,和他一再的求著饒。
剛開始的蒼玄不為所動,後來將他的姿態放得很低,那臉色,好看了不少。在他的努力之下,最終蒼玄答應不再找他的麻煩,條件就是讓他做一頓飯給他吃,他一天沒有吃東西,很餓。
見蒼玄答應放過他,他立馬應允了蒼玄的要求,並取做了一頓還算豐盛的飯菜給蒼玄吃。
嫌光是吃飯有些無聊,蒼玄途中打了個電話,很快,幾個小混混便抬著一箱酒敲開了他家的門。讓那幾個小混混將酒擺下,蒼玄拿出一些錢將那幾個小混混打發掉,然後抓著他喝那些酒。
他喝不來酒,一沾就會暈,但是蒼玄一個勁的嚷著讓他喝,怕蒼玄反悔,他也不敢駁了蒼玄的興致,只能硬著頭皮喝那些讓他覺得很苦的酒液。
他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只知道頭很暈,舌尖,苦苦的,麻麻的,好難受。後來實在是喝不下去了,便撐著頭坐在床邊,看著蒼玄喝。
朦朧中,他看到蒼玄的臉越來越近,隨後,一個溫熱的物體,堵上了他的唇。緊跟著,一個溼滑的東西鑽進了他的口腔,並不斷的到處掃蕩著,讓他覺得彆扭。
定了定神,他才發現,那堵住他的,是蒼玄的唇瓣。那鑽入他口腔的,是蒼玄的舌頭。
看著那張放大的臉孔,感受著蒼玄口中的酒味,他使勁的推著蒼玄,卻怎麼也推不開,並被蒼玄一把推到了床上,隨後,蒼玄壓上了他的身體,並笑著撕扯他的衣服。
他有喊停,只是蒼玄卻沒有聽到一樣,繼續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將他的衣服撕扯完之後,蒼玄便撲上他的身子,張開口啃咬著他身上的肌膚。
一邊啃,蒼玄一邊胡亂的摸著他的身子。不僅揉他的胸膛,還將手移至他的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