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加那天是刷的卡,這是他的習慣。
徐梓裕沒有說話,直徑從錢包拿出一疊錢遞到我面前,“去把錢還給他。”我不解地看他,他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
“不要花他的錢,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買!”被他這種莫明其妙弄得我心裡直煩,皺著眉頭。
“裕,”我不喜歡這麼叫他,因為我不認為我和他的關係好到可以這樣叫他,但他要求過,我也想改變我們的關係。“你…你這是怎麼了?我不能要你的錢。”
“為什麼?你跟他睡了?被他包了?花他的錢就理所應當,為什麼不能花我的錢?”他有些激動抓著我的手臂,力氣太大抓得我的手生疼,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你在說什麼?”甩開他的手,跳下床,準備穿衣服離開這裡。我是很珍惜他想要和他做朋友的,他救過我的命,可是他剛才說些什麼?就因為一個手機就把我想成貪圖錢財的小人了。其實他這麼說我,我並不是十分生氣,嘴長在人的臉上,愛說就讓他說去吧,可是我不允許別人來這麼踐踏我和李加之間的關係。我喜歡李加,為他做任何事我都是心甘情願的,李加為我買手機我也是心裡高興,甜蜜的,雖然花的錢我心裡沒有多少底氣,可是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償還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去否定我對他的情意。
“你去哪,找那個人妖?”徐梓裕從後面抓住我,把我按在牆上,脖子被勒住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看著他發狠的眼睛我知道他生氣了,可是我不怕他,用力地掙扎,敲打他。
“他不是人妖,你…你血口噴人!”那兩個人都在不遠處,馮凱壓根就沒動地方,林永哲在徐梓裕的後面很焦急地看著,想要勸架卻不敢開口。
“你還替他說話,你是不是讓他包了啊?”脖子上的手加重了力氣,我的眼前有些發白。再沒多餘的氣息說話了。
“你…你混…蛋!”缺氧使我的頭有些漲,視線開始模糊,林永哲好像走到徐梓裕的後面。
“裕,快停手,你要勒死他了。”脖子上的手鬆了,我癱坐在地上,咳嗽震得我的肺要裂了似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我現在腦袋一片空白,我剛才差點被殺死,我又做錯了什麼。被摟抱在一個懷裡,我還是不住的哭,感覺被抱了起來,明明是那天晚上的胸膛,為什麼我卻感到一絲冷峻,被放到床上,我還是哭,不停的哭。為什麼哭我不知道,是害怕,是無助?
“關燈,睡覺!”隱約聽到徐梓裕的聲音,接著眼前一片黑暗。被抱進了溫柔的懷裡,“走開!”鼻喃喃的聲音我自己聽了都覺得沒有威力,被更緊地抱住。“滾開!”我發瘋似的推開他,用被褥緊緊地擁住自己的身體大聲地哭著,我受夠了這樣的生活,被他們毫無理由的欺負著,我痛恨自己的懦弱自己的無能,我痛恨他們的高傲他們的不可一世。
那人摔到了地上,默默地站了起來,也不說話,屋裡現在靜得出奇,只能聽到門外別的寢室的聲音。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床前,感覺得到他灼熱的眼神。轉過身面對牆,無聲地流淚,我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寢室,我要去找李加,在他那裡我是最安全的。哭久了就困了,什麼時候睡著的我不知道,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總感覺有人摸我的臉嘆著氣。
早晨醒來,看了看錶,才六點。徐梓裕坐在我床邊趴在桌子上睡著,那兩個人都沒有起床,悄悄地下了床,收拾了我需要用的所有的書和衣服就跑到了李加家。看到我紅腫的眼睛李加什麼也沒問我,我告訴他我想要好好複習,寢室太鬧了學不進去,想要在他家住一段時間。
一連幾天都悶悶不樂的,打電話告訴夏音音最近中午不陪她了,卻被她大罵說我“重色輕親”,我也不多跟她解釋由著她怎麼想去好了。徐梓裕幾乎每十五分鐘就打一個電話,李加煩得狠狠地把電話給關上。沒課我就躲到李加的家,照常做著那些家務,複習功課。我知道李加被我影響得鬱悶的不得了,週六拉著我出去玩了一天,心情自然就好了起來,更多的是來自他的關愛讓我甜蜜了許多,這些天沒有看到他們那件事留在心裡的難受也就慢慢地淡了。
李加讓我晚上陪他去“Purple”,他要去見一個朋友,我死活不肯,後來才得知“Purple”是他開的,並且上次的事純屬意外,我就放心地跟他去了,有他在我也就不害怕了。
“這個是大志,我多年的哥們,這個是……”李加為難地看著那個大志,大志無奈地笑著衝我說:“他叫香琴。”我衝他們點了點頭,再看向李加,他好像不喜歡香琴,不過這個香琴聽怎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