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吃完飯回去了吧?還是被學生會的事情困住了?又或者,被哪個可愛的學妹成熟的學姐告白,正得意著?
哼,我幹嘛想那個傢伙?他肯定好著呢,絕對是這樣。
一個星期過去了,讓我奇怪的是,小涼姐郵件裡講的‘那件事’,她至今還沒有向我提起。
難道是忘記了?不可能,也許是還沒有調查清楚吧。不知為何,隨著她回來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越發覺得擔憂起來。生活被試卷的黑白所掩蓋,關於那件事的擔心也在期末考的臨近下變淡起來。日子苦悶得像煎久了的中藥,澀味越加濃重。更別提我這個被對方趕出門,有家不能回,只能住寢室還被室友怨念的傢伙了。
好不容易熬到期末考結束回到光翡居,卻發現家裡空蕩蕩的。放下行李才看見手機裡小涼姐發的資訊。她回本家了,直到初七之前都沒法回來。
一個人的春節,遠遠比以往幾年來的難過。心裡面裝的事情比以前多了很多,就算用嘈雜的節目聲響也干擾不了。
可畢竟是中國人最盛大的節日,等到十二點一過隔著窗還是能聽見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一下,手機象是中了新年病毒一般,簡訊鈴音接二連三沒完沒了的響著。
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些傢伙!最終沒能忍住移動手指打了條“鼠年快樂”群發回去。
寂寞嗎?似乎心裡被什麼東西暖了一下。
明天是情人節,要不要和秦哲約一下?都這麼久了,隔了這麼久,氣該消了吧。
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到手裡一看,是秦哲來的簡訊。
“千誠,明天和我去一個地方吧。”小涼姐端了杯熱牛奶給我,放到桌上,連忙把手機螢幕蓋到桌面上。
“唉?可是……有什麼事嗎?為什麼是明天?”假如他約了我明天…
“只能是明天,我帶你去找爸爸媽媽。”
“……”目光聚到那張一本正經的臉上,再移開,“真的?”
“到那裡你就知道了,我也說不清楚。但那個人打了包票……”
“那個人是哪個人?”我完全坐不住了,站起來對著她。
“別心急,等到明天就知道了。”
等她走出房間,我跌坐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