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挨近用於排洩的這處就厭惡極了。畢竟他的自尊不能接受。
而榮佩一開始就百般委身,好像根本沒有自尊這個東西。
越和榮佩相處久,趙宣反而比任何人都看透榮佩的自尊有多強。
榮佩舒服得連連呻吟起來,泛紅的眼角盯著趙宣四處遊移的嘴唇舌頭,後穴的碰觸更引爆了身體極限。
他斷斷續續噴射出來,陰莖卻越發痛得入骨。
趙宣擦乾淨榮佩身上的精液汗水淚水,抱著因為疼痛縮成一團的榮佩,不斷低聲道歉。現在的榮佩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語言。
快感和痛苦交織佔領他的身體,意志早已經淪陷了。
趙宣聽見榮佩含含糊糊喊著什麼,趕緊上前挨近,只聽見榮佩斷續地字不成句喊著趙宣求你。
……趙宣。
……求你。
他那時斷定榮佩會抗不住快感求饒時,榮佩的眼神也未曾恐懼,依舊高傲,不可一世。
趙宣跪在旁邊久久動彈不得,末了想起應該抱榮佩去洗個澡。把榮佩泡在池子裡,趙宣吩咐客房拿點助安眠的藥。
榮佩被熱水一泡,渾身順暢極了,趙宣規規矩矩地為他洗擦乾淨,給傷處上了藥。
榮佩疲倦地躺在床上。趙宣把膠囊化進水裡,給他喝了下去。
趙宣也躺在床上,抱著榮佩一下一下地吻著,如若珍寶。
他看外面的天還是昏暗一片,榮佩已然昏睡,他睜眼等著天亮,等榮佩醒來。
作家的話:
邊做邊愛(?)
……愛個頭啦!
欠調教 …32…
榮佩睜開眼。
趙宣斜靠著床頭,眼神呆滯,下巴上冒出許多鬍渣,衣冠不整,狼狽之極。
他試著動了動,渾身痠痛不止,連跟手指頭都彎不了。趙宣彷彿感應到他醒來一樣,看到他睜著眼,連忙問要不要醫生來看看。奇怪的是,他心平如水,幾個小時前遭遇的一切依然歷歷在目,不會忘記,但現在他一點都不想計較什麼。何況現在猶如植物人的狀態,也不能找趙宣算賬。
如果趙宣想殺了他,易如反掌,他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榮佩連話都說不出來。
趙宣慌張地把榮佩看了個遍,又不敢伸手碰觸,說:還是找醫生來看看吧。說著給醫生打了電話。他們這一行,總有些無法啟齒的傷痛病處,只能自己找醫生。趙宣望著平靜得詭異的榮佩,深深低下頭。
我不會逃,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
榮佩想笑,又沒這個力氣。他深深吸口氣,卻猛地咳起來。
趙宣拿毛巾給榮佩擦了臉,幫他穿好衣服。
醫生很快就來了,看到滿地狼藉也面不改色。可看到今天的頭個病患居然是榮佩,眼皮跳了許久。而且在一邊站著的男人,一副罪魁禍首的表情。他問了幾個問題,還都是趙宣代為回答的。再看榮佩身上一夜後青紫的傷痕,暗暗心驚。
要是再過分點,躺著的可是具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