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誠猛力的推了他一把,將他按倒在鋪好的被褥上,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捧著他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像是一頭飢餓了很久的獸,急切的撕扯他的獵物,毫無章法毫無技巧,扳開他的下巴,將舌頭拱進去,糾纏著他,吮吸著他,可是還不夠、還不夠,他心裡叫囂著想要更多。
元清河被這突如其來的具有某種攻擊性和暗示性的纏綿殺了個手足無措,反應過來的時候,石誠已經離開了他的唇,伸手下去撕扯他圍在腰間的布片。
元清河蹙眉,表情複雜的看著他,一把按住他的手,無論如何,他都不想石誠有絲毫的不情願和心理負擔,他朝香案那邊努努嘴:“你的佛在看著你。”
石誠已經恢復了冷靜睿智,他看都沒有看那佛像一眼,只是冷哼一聲,輕蔑道:“他從來未曾保佑過我們。”
他們這一步步,走得如此辛苦,何曾得到過神佛的庇護?
他扯開他遮羞的床單,準確的握住那處沉甸甸的溫軟之物,他笨拙的摩挲著他揉捏著他,看著他不可抑制的勃發成氣勢洶洶的壯碩。
元清河已然情動,一挺腰,將他頂向一邊,翻身壓了上去,自上而下將他整個人罩住,他的眸子變得幽深而銳利,居高臨下的盯著那個正在專心致志研究他那處勃發之物的人。
他看著那人褪盡衣物,瘦骨嶙峋的身體疤痕遍佈,每一條都在控訴他的罪孽深重。他俯下/身,順著他身上的疤痕一道一道的舔過去,好像每一道都是他們不堪回首的過去。
他掐滅了燈火,順便在油燈裡蘸了一下手指,將尚且溫熱的燈油塗抹在身下那人緊緻細嫩的入口處。
他緩緩的挺進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和力度,侵略他內裡每一寸領土,將那些欲拒還迎的抵抗視若無睹。
石誠疼得揚起下巴,用手背堵住快要脫口而出的悲鳴,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