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敗家玩意兒,守著這一屋子的寶貝你上山當什麼土匪,我老大哪裡好了,是不是乾的你特別爽呀。”
“閉嘴,幹正事,我就納悶了,翔飛這樣的好老師就愣是沒有把你教好。”景卿發現只要一提翔飛刀銘就會住嘴。
“誰教誰還說不定呢。”果然刀銘嘟囔了一句就不再言語。
打包完畢後,景卿讓刀銘在外面等著他,刀銘略一思忖知道他有些事情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你要小心,我們等你。”
景卿避開崗哨來到龍皓山的臥房裡,屋裡的青銅纏枝油燈倒還是燃著,只是身邊沒有人伺候,龍皓山躺在大床上睜著眼看油燈在牆上的影子,忽然那影子無限放大,他害怕的費力轉頭,看見了站在床邊穿黑衣的景卿。
“嗚嗚…”龍皓山還是口齒不清,嘴角流下骯髒的口水。
“我不是你兒子,這個你一定知道了吧。我不恨你,也不恨大太太,你們養育了我教育了我這份恩情我也還不清,你現在這樣子,是作的孽得到報應了,我就更不能恨你,這樣吧,我幫你把龍貴這對狗男女從龍家給你趕出去,好不好?”
“嗚,嗚,嗚”龍皓山哆嗦著手指向去抓景卿的手,景卿伸手將他的握住,一時悽然無語。
“我走了,你要保重自己,爹。”
龍皓山聽到最後一個字受抖得更厲害,兩行濁淚從眼角流下來。
景卿出去後就去了三姨太的房間,他還順手在廚房裡摸了一桶菜油。
房間裡,三姨太正和龍貴打的火熱,自景卿和大太太離家後,這龍貴成了比娘還大的繼子,兩個人幾乎夜夜春宵。17135585
景卿冷笑著,把菜油淋在絲絨幔帳上,然後扔下了火摺子,見火慢慢燒起來,他躲在暗處尖著嗓子喊:“快來人吶,救火呀!”然後就翻牆離開。
外面見到刀銘,回去的路上一直笑而不語,刀銘覺得他滲的慌,“看看這幅高深莫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