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切,我早說他用得著你操心麼?」
「滾!」許安林在電話那頭道:「你這個小心眼!」
葉宇真輕笑了一聲道:「那替我跟雨森說一聲抱歉吧,打擾了!」
許安林還沒有回話,曾雨森在旁邊聽到了,搶著道:「葉少,記得你欠了我們老大的人情,法國紅酒我要最好年份的。」
「好!」葉宇真笑著收了線,也許飛南非跟曾雨森與許安林渡過一個快樂的聖誕節會是一件會令他高興的事情,但是葉宇真卻很清楚的知道──那樣的事情永遠也不可能發生。
他一手抱著麵包與酒,將另一隻手按在自己的指紋鎖上,門哢噠一聲響了,一根頭髮掉了下來,葉宇真反手從腰後摸出了手槍。他慢慢地推開門,一轉身便看見自己的沙發上僵直地坐著一個人,正是安德魯的貼身狗腿黑衣人。
葉宇真吃了一驚還沒有回過神來,只學得整個人都飛了起來,下一刻便躺倒在了地板之上,安德魯死死地握住他持槍的手,在地上狠敲了幾下,直到敲飛了葉宇真手中的槍,才寬寬的眼簾微抬道:「我沒破壞你的落子啊,你怎麼發現的?」
葉宇真淡淡道:「我是直髮!」
安德魯斜眼看了一眼哭喪著臉的黑捲髮隨從,冷笑道:「宇真,看見我意不意外!」
「你想怎樣?」葉宇真平靜地被他按著道。
「怎樣?」安德魯歪著頭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怎麼樣,我本來是來上你的,可是你知道最近我多讀了幾本書,變得沒那純粹了。」
「那再多讀幾本,也許就徹底不行了,那樣你又純粹了。」
安德魯將葉宇真的雙手按在地毯上,道:「葉宇真,你真夠可以的!」他死死地按著葉宇真的手道:「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真得不再跟我聯絡了,四個月零六天,你一個資訊都不給,葉宇真,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甩掉我了,想得美,到了棺材裡你都要躺我身體底下。」
葉宇真微笑了一下,道:「想像得出來!」
「你能想像得出來什麼?」安德魯冷笑道。
「流氓到死的人我只認識你一個。」
安德魯似乎立刻心情就好了,他伸出食指伸出葉宇真的嘴裡,嘴唇微彎地道:「有葉警司的讚美,那我不耍流氓豈不是對不起這句讚譽。」他說完了這句話一隻手托住了葉宇真的脖子,令他向上迎合自己,然後俯身狠狠堵住了葉宇真的嘴。
安德魯混合著雪茄的熟悉體味瞬間裡便充盈了葉宇真整個身體,幾乎是本能的,葉宇真的身體就有了反應,兩人的身體比彼此的言語更加渴望對方。
隨著西褲拉鍊的滑開聲,葉宇真知道他跟安德魯原本以為已經停止的轉盤又開始緊緊咬齧著開始轉動了,也許這本來就是他的命運,命運裡他註定錯過了曾雨森,也註定了會與安德魯糾纏。
葉宇真輕笑了一下,抬起手搭住了安德魯寬厚肩,回吻了命運賜予的這份──也許是勉勵,也許是懲罰的禮物。
黑衣人在外面閒逛,老闆窩著多少火他心裡最清楚,他同情的為葉宇真嘆了口氣,決定也去喝杯黑咖啡。聖誕節的夜晚,便利咖啡吧的生意顯得有一點冷清。
正打算打烊的巴勒斯坦老闆出於同情替黑衣人泡了杯咖啡,道:「聖誕節忙工作也不要忘了享受假期啊!」
黑衣人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管家的活不好做啊!」
「原來您是一位英國管家!」老闆嘖嘖道:「能用得起像您這樣的管家,你們老闆一定是個上流社會的有錢人吧!」
黑衣人見小老闆眼中的豔羨之色,頓覺面上有光,連忙道:「我們老闆是做生意的……但我們家太太是牛津大學的博士生,警察局的高階警司,他的爺爺可是一位勳爵,那是真正的上流!」
老闆倒抽了一口冷氣,肅然起勁,道:「看起來你老闆能娶到這麼一位太太必定下了不少功夫吧!」
黑衣人歪了歪頭,肯定地道:「他真得很努力!」
「想必他們很般配吧。」
一個資深的流氓跟一個精英警司,他們般配嗎?黑衣人心想,反正站在他個人的角度來看還是挺配的吧。
牛肉不總是做成牛排,它跟土豆不也是絕配麼。
——全文完——
後記
大家好,黑色禁斷從雨林,慾海,瘋沙到今天的獸都已經寫了四部了,跨時四年,想起來真是哇,對我這麼一個記憶力暴差的人來說非常的不平常。我一部小說通常都會從頭寫到尾,因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