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課就盯著我看個不停。”
“哈哈,屋宇,你魅力不小啊。”
☆、317的那些破事 10
兩人就這麼慢慢聊著,之後許相承也將花留客的事情告訴了戴屋宇,當然之後的兩人都慢慢有些沈默了,因為花留客和喬濟楚若還可以說是孩子,有他們可以理解的青春的瘋狂,但是他倆已經不是孩子了,太多的事情在願意的基礎上更多的需要帶上“責任”這個枷鎖,尤其現在這種情況,男男相戀不說,而且還是師生,雖然學校並沒有對這方面有什麼管束,也並不反對同性戀,但是對他倆來說已經不是遊戲了,如果傳出去對他們都不好,尤其是對這兩個還是大一的孩子,他們還有四年的美好時光,若是在最初就跌了跟頭,之後要怎麼去面對呢。
長久的沈默之後,許相承問戴屋宇:“你當時答應的有些倉促吧?”
“恩。”
“回去慢慢想想吧,或者先和喬濟楚好好談談,我也是,那個花留客顯然就是小孩一個,動作比腦子先行一步的家夥,唉。”
“是啊。”
那天回去之後許相承就失眠了,年齡大了,有時候就不知道怎麼去勇敢了。
花留客就這麼哼著小曲回了宿舍,當然他回宿舍的時候中文系一班的同學都在“認真”上晚自習。
“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水路九連環,這裡的山歌排對排,這裡的山歌串對串,唉~ ~ ~ ”花留客這裡正“唉”的高興,小調一個勁的往上竄,開門就發現喬濟楚在宿舍扭著大秧歌唱著:“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兩邊這麼一碰頭,花留客樂了,“喲,我兒濟楚,因何如此歡樂。”
喬濟楚聽他那個“唉”唱的那叫一個山路十八彎的,於是也跟著樂呵,“母後啊,這不兒我逃個課覺得賺大發了,所以沒事扭個秧歌高興高興嗎。”
“兒啊,我養你多時,難道就是讓你逃課的?逃個課就扭秧歌,難道兒就這點出息?為娘我心痛啊。”花留客關好門,樂顛顛坐到喬濟楚旁邊,趴桌子上笑眯眯的看著喬濟楚,這樣子頗有些喬濟楚的風采,笑裡藏刀口蜜腹劍什麼的,那是喬濟楚的特色。
“那母後又因何高興啊,山路十八彎唱的跟狼嚎似的,你我相處多年,我還不瞭解你嗎,要麼就是你爸多給你月錢了,要麼就是你媽多給你私房錢了,此刻你爸媽都不在,母後這是為何啊,為何啊?”喬濟楚也趴到桌上,和花留客大眼對小眼,或者說小眼對小眼,兩雙眼睛都笑的快成月牙了,眼珠子都看不到了。
“嘿嘿,兒啊,為娘我談戀愛了。”若是正常時候,喬濟楚會表現的更加關切或者更加搗亂,但是此刻他完全沒有心思和花留客鬥嘴,因為此刻的他也談戀愛了。
“呵呵,母後啊,兒臣我也談戀愛了。”花留客的反應和喬濟楚一樣,樂呵呵的聽著,然後傻乎乎的想著自己那戀人,若是有人此刻開門進來,肯定以為看到倆神經病在趴桌子上面對面的傻樂,而且那笑容根本就不叫燦爛,那明明叫猥瑣。
“兒啊,你那位是幹嘛的?”
“當老師的,母後,你那位呢。”
“巧了,也是當老師的。”
“兒啊,你那位叫什麼?”
“叫戴屋宇,母後,你那位呢。”
“嘿嘿,叫許相承。”
兩人就這麼流著哈喇子面對面看著對方,這名字對方都聽著有點耳熟,但是一時沒想起來,等過了幾秒之後倆人跟雙雙似的一起站起來,手指對方,“你,你,你……”
半分鍾後,倆人又趴下了。
“兒啊,你咋成同性戀了啊。”
“母後不也一樣嗎。”
“也是哦,但是你怎麼讓咱老師同意的?”
“我問他,他就同意了。不過你呢?”
“哈哈,我就說咱倆不一樣,我是班主任追求的我喲,吼吼,他還給我一星期考慮,結果我立馬答應了,喲吼吼。”
喬濟楚站起啦,給花留客一個爆慄,“喲吼吼你個頭啊,你到底考慮清楚了沒有就答應了。”沒辦法,此時倆人也漸漸恢復理智了,尤其喬濟楚,他自初中起就被稱作天才,而這個天才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他喜歡捉弄但並不代表他喜歡看別人受傷尤其物件是花留客的時候。
喬濟楚有個弟弟叫喬及第,然而喬及第卻一直因為喬濟楚的出色而有些自卑,以至於到初三的時候竟然為了證明自己而選擇了別的學校,堅決不和喬濟楚讀一個學校,而且從走了就很少和喬濟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