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一邊說著,又一次溫柔的吻上了韓旭的唇。還同上次一樣,僅僅停駐了一會。“懂了麼?阿旭?”如此反覆,韓旭不知道自己被吻了多少次,他的唇被親軟了,身體被親軟了,連心都在這樣溫柔的親吻中火熱了起來。韓旭突然懂了些什麼,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漾在心間。他在內心竊想,如果一直不說懂了,會不會永遠地被親吻下去,那樣的滋味著實不壞。
“呃……我懂了。”終於在喬振業晶亮的眼神和無數個溼吻中韓旭吐出了這幾個字。喬振業用自己的額頭頂上他的,眼光相對,鼻尖相交,“阿旭,你要是懂了,就記住,我不會變,記住了麼?”喬振業的語言依舊很突兀,但是韓旭能夠明白,“要是記不住,那我就繼續親你,知道你記住為止,阿旭?”“記住了……”“很好,”喬振業笑的很賊,“阿旭,剛才你讓我滾,我滾了……”“你,你哪滾了?”“我滾出被窩啦,那你什麼時候讓我滾回來?我好冷啊,還有,你聽到奇怪的聲音了麼?”“什麼聲音?”“呃,我餓了,我肚子叫了好久了!”
之後的日子喬振業沒有給韓旭過多的壓力,只是時不時的親吻讓韓旭有點甜蜜的苦惱,兩個人彷彿也回到了從前。如今韓旭的重心全部放在“學習”上面。用喬振業的話說一副擼起袖子準備拼高考的架勢。一個週末的晚上,喬振業終於給麥東打電話了,約好時間一起泡桑拿。韓旭對於地點有點不快,喬振業拍拍他的腦袋溫柔的說,“赤裸裸的相見最安全……”
到了自己定好的汗蒸包間,喬振業要了一壺茶,枕在毛巾上閉目養神。隨著一陣敲門聲,麥東走了進來,喬振業睜開眼,“麥老闆失蹤到哪去了?”倆人在房間的小方桌旁盤腿坐定,喬振業給麥東倒了杯茶,抬眼看他只穿著薄薄大褲衩一目瞭然的樣子,十分滿意。“三兒,藥的事情我連累你了。”喬振業眯著眼看麥東一臉沉痛的模樣,低聲說,“你想多啦,當初我和院方一起審計定的方案,手續齊全,合理合法,沒有連累不連累的。只不過有人投訴,我作為部門的頭怎麼也得身先士卒啊,這年頭不好乾啊,一天到晚投訴個沒完,操。哦,忘了問你了,這幾天你去哪了?”對面的麥東有點羞澀,“這不趁著我們公司休年假,我帶著小崔回老家看了看,誒,那件事情出了以後心裡一直很不安,小子很寧死都不要錢,我就一直想著找個機會補償他一下。”麥東擦了擦汗,“那邊可是真窮啊,這麼溜了一趟,我突然有種感慨,什麼錢啊,房啊,車啊,賣多少藥啊,有什麼重要的?能健健康康地活著全家人高高興興地在一起真的比什麼都重要。還好我現在才30出頭,一切都不晚,遠遊一趟算是補償小崔,今後的日子我得好好補償你嫂子了。”“崔現在怎麼樣?”“挺好的,身體早好了,精氣神也足了,回趟家比吃多少補藥都頂用,我帶你嫂子和小麥子一起去的,本來是想讓小孩子吃吃苦,誰知道小麥子到了那裡玩得整個一小瘋子,還說以後放假都要去小哥哥家,呵呵,多少年沒覺得高興滿足是什麼滋味了……”
看著麥東手舞足蹈的樣子,喬振業有點替他高興,“老麥,我早就跟你說了,別太拼別太拼,你看你這幾年身體不要,媳婦不顧,孩子不哄不就圖你這點家當麼?如今車、房、錢都有了,該回歸了,沒有掙得完的錢,只有耗得完的命。”“你他媽說話能好聽點麼,這話要是之前你跟我說我一定聽不進去,覺得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總有比咱富的,更有比咱窮的,這都是命,還是知足常樂吧,這不我回來就打報告了,最近不跑業務了,轉到培訓部,罵罵新人啊,辦個培訓會啊也挺有意思的,也省的給你喬大主任惹事了,我知道你夠意思,只要我提一般都抹不開面拒絕我,這次差點給咱惹禍,我知道這事之後把我我急得……可一時還真不敢跟你打電話,你說要是因為哥們把你的前途給葬送了,我還不如一頭磕死算了。況且……”“況且也沒什麼事,一切都是一個誤會嘛,”喬振業正色說,“進藥的事情我也沒幫什麼忙啊,主要是你們把醫生的關節打得很通,我拿著申請單也不好不讓進把,呵呵,老二,別多想了,咱朋友是朋友,可是正事我還是能分清的,沒啥自責的。”麥東看喬振業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心裡編排的幾大段辯解之詞也就無處可說了,一時陷入沉默。“對了,崔跟我一起調到培訓部去了,看他那嫩樣繼續跑業務說不定連骨頭都得成渣了,他一直想感謝你,託我約你呢,怎麼著,撿日不如撞日?”“是你丫想找我喝酒吧,非得拉著小孩當幌子,喝酒沒問題啊,可是今天……你知道我最近實驗室忙的跟SB一樣,約你汗蒸也是想換換腦子,太累了,實在沒心情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