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枕頭了,前幾個起碼還是個活物,這回更慘。”大哥微溼的頭髮透過喬振業薄料的褲子,看著自家老大爽快地躺著心道: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竟然面板還是不錯,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成精了。“又在心裡說我什麼壞話呢?”喬守業猛地睜開眼,“呃……沒有,不會,哪能呢,呵呵呵”喬振業乾笑著。“第一次覺得出差這麼熬人啊……難道是老了?”“不能,您可是常青樹啊,”“我說喬振業,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你是不是要貧二十個?連睡覺夢話都在犯貧把,”喬守業起身,“我睡覺去了,你留下收拾碗筷,”說罷便起身往臥室走,走了兩步頓住腳,“忘了禮物的事情,我說收了貴重的紅酒總得給點回禮把,”話說著,便在喬振業的唇上輕輕一吻,臨別還意猶未盡地用舌尖在唇間留戀了一下,“晚安!”
把自己埋在軟軟的枕頭裡,喬守業閉著眼睛數數,“8、9、10、11、12……”“砰!”客廳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看來忍耐力沒有太大的提高啊,”喬守業碰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微笑的睡去。
對於喬守業三不五時的親密,喬振業感到有點複雜,他不否認自己心底深藏的小竊喜,甚至在某日的夜晚還曾回味過兩人的荒唐。可是這也帶給他極大的危險的訊號讓他極其不安。每當回想到那樣一個疼痛的夜晚,喬振業內心都會顫抖,這不是他第一次雌伏於男人的身下,卻是他第一次把自己作為祭品去祭奠一段感情,也許是親情,也許夾雜愛情但這是一段從小到大困擾他十幾年的感情,肉體的痛苦與歡愉彷彿都已經不在重要,長期糾結於內心的困擾終於在喬守業一次次撞擊之下土崩瓦解,這才是喬振業回味那晚的根源吧。可是他是一個懶惰的人,非常怕麻煩,和大哥感情的糾葛會為自己未來的人生帶來數不清的麻煩,會傷害無數自己愛的人,以股民的心態來評估這段感情,叫做割肉,喬振業是一個優秀的股民,他懂得不貪心見好就收的道理。同時,韓旭的出現彷彿是他的救贖,以前他會覺得在這樣一個複雜的時期出現任何一個人都會被他像浮木一般地抓住來平復和大哥混亂的關係,如今他才知道,身邊的人會是韓旭並且只能是韓旭,只有他能給自己家一樣舒適的安全,也只有他既能讓自己有照顧人的成就感同時也給了自己歸屬感,矯情的說兩個人一路扶持地走過了心靈上最困難的時期,雖然他有他的言不由衷,喬振業也有自己的遮遮掩掩,但是共同生活的誠意是完全不缺的。每當靠在韓旭的頸窩或用霸道的姿勢把他摟抱在懷的時候,兩個人會迸發同一種想法那就是“好在有你”,這種感情上的相濡以沫讓喬振業無法割捨甚至深深地沉溺於內。
喬振業不否認自己越來越“宅”,週末的時光他再也不願浪費在工作中的喝酒應酬上,和韓旭的偶爾短途的春遊成了兩人紓解壓力的最好方式。只不過這個週末大家喪失了玩性,喬振業抱著電腦逐字逐句的翻譯著論文中的英文摘要,韓旭也更加用心的沉迷於藥學的魔咒中。自從把王鵬的回信轉告韓旭後,他變成了一個擰緊發條的學習機器,喬振業得到的福利就是無數個報酬的熱吻,這讓平淡的週末中也不乏激情。當喬母來電話的時候喬振業正埋首在韓旭的下身細細舔舐,韓旭淺短的呻吟在鈴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柔弱,在韓旭一再的推拒提示下,喬振業滿心不情願地接通電話,可手底下的小動作卻完全不停歇。“喂,媽啊?”一邊漫不經心的應著母親,一邊用頑皮的舌尖和最敏感的器官玩著追逐遊戲,“寶寶,明天晚上回家吃飯啊。”喬振業用手颳著尖端不短滲出的液體,勤快地上下擼動,“我不是說了麼,這兩天我在家改論文,不過去了,下週在過去看您和爸啊!”“這周你大哥把女朋友帶回家來,你作為弟弟怎麼也不能缺席啊,一頓飯不會吃很久的,一定不能遲到啊,不能顯得咱喬家不懂禮貌!”不由喬振業找理由,喬母便掛了電話。韓旭看喬振業舉著電話呆愣在沙發下有點擔心,一手接過電話,“怎麼了?家裡出事了?”喬振業看著韓旭臉上依舊浮現慾望的紅暈,壞笑道,“是出事了,不過是好事,我們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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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家在意禮節,喬振業也不免俗,當他帶著應景的禮物回家的時候,大哥和準嫂子還在來的路上。家裡有種喜氣洋洋的氣氛,喬母一邊做菜一邊哼著小曲,甚至還指揮者保姆把最得意的餐具拿出來清洗。喬父就顯得淡定多了,不過也用溼布把客廳幾盆霸氣的綠植擦得油綠透亮。喬振業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外人,杵在客廳中央不時被做清潔的保姆趕得滿屋亂竄,本想去廚房幫忙,又被嫌棄地趕了出來,有點挫敗的在沙發上翻報紙。門鈴聲打亂了這個屋子所有人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