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花朵移植到心房上去的原因吧。
展豫離開的時候,吳傾霆前去送行,在機場恭敬地幫展豫托執行李,更換登機牌,感激道一句:「展大哥,一路順風。」
展豫難得地扯開嘴角,給了一個弧度很小的微笑,輕輕道:「以後如果有些事情他太為難你的話,就不要那麼遷就他。因為他其實只是在向你要證明,你到底有多愛他。但是關於愛的一切,哪有那麼好表達……」展豫攤了攤手。
一個人到底有多愛另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證明不了的。只有天知道,還有自己的心知道。
「嗯。」吳傾霆悶聲應。對於展豫,他有些愧疚。展豫卻好像沒放在心上。也不知道在英國,展豫和向璟那對親密無間的夥伴是怎麼解散的,應該是有他的原因在裡面的吧,他不該在展豫面前太炫耀才是。
「謝謝展大哥。」因為展豫在他前面,早早地陪了向璟十年。最後他由衷地跟展豫道謝。
看了看登機牌,吳傾霆這才發現,展豫不是回英國。「展大哥怎麼要去三藩市?」
「當然是……」展豫笑笑地看著外面機場跑道起飛的飛機,「去見一箇舊人。」新的起點,新的人生目標,只為那個舊人。
城市裡有好幾株楓樹轉夜之間就紅了,為城市風景增色不少。看來季節又向後推移了。夏天的情事結束後,一段愛情就那麼永恆地發生了。
在吳傾霆的贊同下,向璟坐落於近郊的個人工作室有了動靜,開始正式營業。
向璟招募了幾個設計院的實習生助理做幫手,自己每天搭電車這裡上班,承接一些小小個案。沒有再用原來的那個藝名,隱性埋名地低調做起生意來,也不再在所有作品上印上薔薇花的圖案,淡忘了那朵花的典故……因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當然,是在他心情好的時候,他才願意出來工作。而且每天上下班都是要人接的,比如此刻,他因為趕工作進度還在剪裁一組布料,而吳傾霆就不得不留下來等他。
不遠的辦公桌上放著果汁和糕點,放在那裡很久了,他都沒空去喝;而為他放下那些東西的吳傾霆也不急著催他下班,獨自在他身後的沙發上睡著了。
吳傾霆時常這樣來接他。二人生活在一起後,即便手頭各自有事情要忙,每天一有時間,也都要這樣甜蜜待在一起。
吳傾霆極度寵愛自己的大牌戀人,總是提前關店,來這裡接他下班,陪他做衣服。
等向璟趕製完一組花圖,已經是深夜了,撒嬌地撲到吳傾霆身邊。「奴隸,久等了。」
「主人,等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榮耀。」吳傾霆憐愛地給男人一記深吻,替他拿上外套,帶他回家,兩人牽手走到電車站的站臺等車。
秋天的夜似乎有些涼,電車進站的時候,更是帶動了一陣冷風。
向璟怕冷地傾斜身子,依偎進了吳傾霆的懷裡。
吳傾霆立刻甜笑著伸手體貼地摟住了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是端著他剛才末喝完的果汁。這一刻,自從生下來就被視作負擔,一直獨自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向璟,再也沒有覺得孤單。
被吳傾霆寵愛的他,在心底想起一首歌,他第一次開吳傾霆的電腦,聽見的那首叫做《最重要的小事》的歌:「你笑得像個孩子。因為你,每個平凡小事,變成永恆故事。」
番外之Prisoner of Love
一月的S市冷得很誇張,氣溫像一條躺在地上垂死的蛇,一直不能上升。
樣貌清麗的男人坐在舒適的堆滿布靠枕的柳條藤椅上看英文書,端起一邊的咖啡杯送到形狀優美的紅唇邊,才發現裡面的咖啡早就冷掉了,挑眉朝房間外叫了一聲:「奴隸。我要加咖啡……」
喊完後,一個人便忙不迭地走出來,一點都不敢怠慢地道:「是,主人,馬上就衝來。」
「還有我的奶油蛋糕呢?」向璟又問。
「我想換本書看。」
「好冷,給我拿條毯子。」這一連串的要求,都是在故意為難吳傾霆。
吳傾霆看了與自己熱戀中的男人一眼,想發脾氣讓他自己去拿,但是好像這個規矩是他自己定下的。吳傾霆規定這個家裡如果誰連續三天因為工作而晚回家,那就要罰那個人做『奴隸』,服侍另一個人一整天。
剛提出這個規定的時候,向璟想都沒想就說好,吳傾霆以為自己一定賺到。結果上個禮拜是他自己因為店裡的生意連續四天沒按時回家,向璟倒是很少外出到自己的工作室。本來他是想整向璟,結果卻把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