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海對著文明堂甩了甩手,“真他媽無聊。”
文明堂全然不在意,嘻嘻哈哈的跟著黎海,“我飯呢,快點伺候著。”
“自己找筷子。”說著把茶几上亮晶晶的鑰匙拿起來串到自己鑰匙環上。
文明堂看著黎海那個不痛快的樣,樂的就差哼小曲了。
黎海看著在一旁傻樂著吃飯的文明堂,快神經性的厭惡對方了,硬著頭皮忍了對方半個多小時才出聲,“哎哎哎,我說你能不能快點吃,吃完了趕緊的回家,這可不是收容所。”
文明堂嘻嘻笑了笑,“以後記著啊,再給我帶飯千萬別選醬爆腰花,我吃這不這個味。”
黎海這個氣啊,瞧這貨是上臉了,乾脆起身回了臥室,順便把門嘭的一聲關掉。
文明堂看著那扇關掉的門,伸手掏出鑰匙串搖了搖又放回口袋,低頭笑了笑爽快的吃了一口肉丸子。
黎海進了門才感覺有點頭暈目眩的難受,有種被汽車扎過死了一般的感覺,對著文明堂黎海暗暗的壓著,放鑰匙的時候確實有過不切實際的想法,但是真的拿出來擺在檯面上來談,黎海還是招架不住這種無所謂的態度。
不是文明堂太犯渾,而是黎海自己太犯二。
文明堂吃完飯把茶几收拾好,喊了幾聲黎海,不期然的對方沒有回應,文明堂就跟個自來熟的陌生人似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看著鏡中的自己,文明堂怎麼看都是光鮮明亮,招人,太他媽招人了。
黎海開啟浴室門的時候,就看到文明堂笑的跟朵花似的,光裸著上半身,露著兩條大腿,有噁心就有多噁心。
黎海反應的很快,把門關上後,有點站不住似的靠在牆上,剛才的文明堂虛的怎麼也想不起來似的,笑的讓人心顫,怎麼拼湊黎海都禁不住的往一個具體的形態上靠。
記憶中,畢遠的新生開學的那個流淚場面,黎海沒少笑話畢遠,一個大老爺們為了點錢能想到用眼藥水上演苦情大戲。
這個讓黎海笑話了很多次的場面,畢遠每次都在黎海笑的最高聲的時候,轉著笑臉對著自己,那個時候的畢遠還算得上是一個清秀的少年,眼神跳躍、鎮定,黎海就那麼倒下了,躲都不想躲的心安的靠著那一牆,畢遠那滿臉的笑意勾繪了黎海的未來。
文明堂適時的推開門,擦著頭髮,“發什麼呆呢?難道剛才那麼一眼就迷成這樣?”
黎海深深的看著文明堂,“鬧夠了,吃飽了,趕緊走。”說完不等文明堂反映,轉身又往回走。
文明堂一步步的跟在後面,看黎海確實沒有鬧玩的心思,才不情願的悶著聲說道,“哪有你這樣的啊,剛交換了信物就變臉。”
黎海恨不得把文明堂拖過來放門邊夾死算了,平平了心,轉過臉說道,“我說文組長,你上臉還上癮了是吧?”
文明堂把鑰匙掏出來對著黎海搖了搖,“你看,咱們鑰匙都交換了,你不也收下了嗎?”
黎海這個心啊,活活被自己折騰死了,趕緊的找出來自己的鑰匙串,仔細看了看,是有一把不是自己的,黎海突然沒有勇氣問這是誰的,其實不用問也能猜得到,這肯定是文明堂的。
文明堂看著反覆變換臉色的黎海,快速的親了一口,“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黎海手抖的跟要握不住東西似的,緊張的問,“試什麼?”
“你說呢?”
黎海結巴起來,“我,我,我怎麼,怎麼會知道?”
……
半夜黎海輕輕的拿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手,真他媽瘋狂的一夜。
怎麼倒下的,怎麼上床的,黎海有點混亂的記不清楚,身邊的人卻很實在,能摸得著,挨著自己平緩的呼吸著,暖暖的體溫,扔在一旁的鑰匙,所有這些,讓黎海忍不住鼻子發酸,黎海又往對方身上靠了靠,熱度不減反升的感覺真好,像是牢牢刻到骨頭裡的那種溫度,黎海捨得不放手。
文明堂不滿的嘟囔了兩句,又反手把黎海摟身懷裡,可惜黎海人高馬大一人,比文明堂矮不了多少,抱了沒大一回雙鬆開手,把人往自己身上摟了摟又睡著了。
黎海這一覺睡的很熟,鬧鐘叫了半天都沒聽到,文明堂起身越過黎海關掉鬧鐘,撤回來的時候就左右打量著黎海,摸了摸黎海的臉上嘴就咬上了,黎海這下是真醒了,一邊推著文明堂一邊嘶嘶的吸著氣,“你他媽屬狗的嗎?”
文明堂兩手一伸又把人摟進懷裡,一大清早的火氣這麼大,要不要洩洩火,你要有需求我倒是可以拼命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