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允的心,一時間又沉到了谷底。
四十三
陳瑞允剛到房間,陳瑞陶的電話就來了,他無非就是詢問宋寧濤的情況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他好得很。”弟弟回學校前對他還有意見,冷冰冰的不理他,這令他覺得十分受傷。但他好像也懂弟弟對宋寧濤的情感完全是超越了自己的想象的。
他從來不知道愛一個人會這樣偏頗甚至六親不認,也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這樣。
誰知陳瑞陶沉默了一會兒,飛快的跟他說了句對不起就掛了電話。
陳瑞允舉著手機站在房間裡,卻覺得無法責怪他弟弟,他把整個人全部放空,腦子裡什麼都沒想,因為此時他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生都可笑得可以。
為了讓宋寧濤回公司,他還得貢獻一次自己的屁股,他還得背叛一次他的弟弟,宋寧濤究竟想讓他揹負多少罪過才能饒過他。
說實在的,他現在特別後悔逞口舌之快,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宋寧濤對他的態度或許能好一點?當然,宋寧濤說他的話也沒錯,沒能耐還要瞎逞能。
到了晚上,陳瑞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告訴自己什麼都別想便走進了宋寧濤的房間,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他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宋寧濤正在床上看書,見他進來,便把書放到一邊,目光是很直接的那種,像下一秒鐘就能把看穿一般。
陳瑞允被這種注視盯得膽怯了,身上起了一層細密密的雞皮疙瘩,為了躲避這目光不得不低下了頭。
他始終揹負著對於弟弟的歉意,卻毫無辦法只能愈陷愈深。
“我來了。”陳瑞允說了句話,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緊張。
“把衣服都脫了。”宋寧濤命令道。
陳瑞允抖著手脫了衣服,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內褲而已。
“我是說全部。”宋寧濤皺著眉頭,看起來不那麼高興以及期待,口氣平淡得就像在問他晚上吃的是什麼一樣。
陳瑞允咬著牙,愣是在那裡站了半天才把那條內褲脫了。他已經羞恥到了極點,如果現在房間裡面有個縫隙,他都想鑽進去。
“呵,你可真是羞答答的像個大姑娘啊。”宋寧濤嘲笑著他,“出去鬼混的時候你可沒這麼要臉吧。”
“你別說了,你要做什麼就快一點兒。”陳瑞允不願意再聽這種羞辱,不得不央求宋寧濤。
宋寧濤卻指正他道:“你這是迫不及待了?你得明白不是我要做什麼,而是看你怎麼表現,你怎麼就那麼自信的認為我對你感興趣呢?你在伺候人方面不行,還把公司搞的烏煙瘴氣,就連你弟你都能得罪,想想我能對這麼一無是處的你有什麼感覺呢?”
陳瑞允覺得宋寧濤真的是無時不刻不再打擊他,刺激他,可偏偏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反駁。是啊,他就是這樣的一無是處。於是他麻木的走過去,跪坐在床上,努力想起上次幫宋寧濤口交時候的情景,便將宋寧濤的褲子褪到膝蓋那裡,俯下身子含住了他的性器。
這次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只是按部就班的舔弄著那個還蔫兒著的東西,感覺它慢慢的在自己口中勃起,然後深深的吞進去再吐出來,舌尖和吮吸配合在一起,很快便讓那根肉棒脹大起來,他甚至能聽見宋寧濤的呼吸變得急促。
陳瑞允只想快些結束這種折磨,於是把那傢伙含得更深,吮吸得也更加賣力,可還沒等他這樣弄幾次,卻被宋寧濤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嘴與自己的性器分開。
“今天晚上可不會這麼簡單。自己把後面弄開一點,然後坐上來。”他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陳瑞允皺著眉看著宋寧濤的性器,形狀完美而且粗長,那次不好的經歷便瞬間湧入自己的腦海。他記得很疼,很痛苦……
“有沒有……”陳瑞允不知道如何開口問下去,誰知宋寧濤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支潤滑的東西丟到他身上。
“你弟用的也是這個,他說還不錯。”
宋寧濤不說這句話,陳瑞允或許還能說服自己跨過心裡這道坎,但這幾個字一出口,陳瑞允的臉便騰的紅了。這就是刻意的羞辱,提醒陳瑞允自己到底有多下賤,這絕對宋寧濤是故意的,但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他低著頭把潤滑劑擠到手上,往後面探去,在做擴張的過程中,他告訴自己可別掉眼淚疙瘩,這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這些恥辱又算得了什麼。
可他最終還是沒抵住眼淚的襲擊,這種情景真是太讓人無法想象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