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知樂倒沒什麼感覺,敗城的臉掛不住了。把知樂送走後,關上門,他一把揪住彭寧的領口低吼:“什麼意思?”
彭寧一臉淡定:“什麼什麼意思?”
“你故意的是不是?”敗城的眼中滿是戒備,“你這時候來找我幹嘛?”
“沒什麼。”彭寧拉了敗城的手兩下,笑道,“我知道你們早上去越野拉練了,回來後你們倆都不見人,我就來看看。”
敗城瞄了眼門口:“你怎麼進來的?”
彭寧舉起手,手指上掛著一個部隊制式的多用途軍刀。這玩意兒開鎖不成問題,敗城也會。他剛才精蟲上腦,忘了堵門,就被闖了空門,此時一想,他頓時驚出一腦門冷汗,這要是個陌生人闖進來,後果有多嚴重可想而知。
敗城無奈地鬆開了手,拍了拍彭寧的領口,問:“你說你這麼折騰到底是為什麼?”
“如果我說,我原本想追你的,你會怎麼想?”
敗城一下子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瞪著彭寧。
彭寧的臉只繃了一秒,就笑了開來,推了敗城一下:“開玩笑的,我只是來給你送通知。不過來了後聽見裡面的聲音,就當了會兒門童,你應該謝謝我。”
這話令敗城著實鬆了口氣,他掃了眼彭寧送過來的通知,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話,標著新開始訓練的日期,其他什麼也沒有。與其說是通知,不如說是個藉口。
敗城不是傻子,心裡明白得很,根本不敢看彭寧,既然對方沒有挑明,又何必說清楚呢?
“反正你也看到了,我和知樂是不可能分開的。”
敗城瞪了彭寧一眼,這幾天彭寧說的話給了他極大的影響,說起來,還是他心志不堅決,被鑽了空子。一想到這事,他就覺得特別對不起知樂,憶起知樂先前不還手的可憐模樣,他頓時心疼得不行。
“行行行,你們不分開。”彭寧漫不經心地道,“你們就祈禱不要被人發現吧,以後再辦事,記得堵門。”停頓一下,他語氣誠懇地道,“你是個好兵,但社會並沒有這麼開放,我不希望你被迫退伍。你不可能一直運氣好,總是能碰上同類,明白嗎?只要暴露一次你們倆就都完蛋了。”
敗城聽出彭寧話裡的真誠,點了點頭,倆人都不吱聲。對他們來說,從軍人生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