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別往那邊想,而且為了要引起爺爺的注意,我在美國時,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可是當旁邊人說Josiah真是個數學天才時,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我並不聰明,我只不過是因為行動處處被限制,只能把心思放在書本上,否則我一定會胡思亂想……”
“別再說了!”赫連要俯打斷他的話,“相信我,事情絕不是你想的那樣,或許你爺爺是用強硬的手段把你送出去,不過他的心裡,一定比其他人都要捨不得你,只是他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他就會心軟。”
“真的嗎?”向寵恩抬起頭向他求證。
即使是謊言也好,他一直在尋找著有人能解開他的迷惑。
“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以前說的話……但是我現在說的話並沒有半點兒虛假,而且你的家人會把你的名字取作寵恩,就代表他們有多愛你。”赫連要俯抹去懷中人臉頰的淚水,一個順勢便讓向寵恩躺進床被裡,“你剛才在餐廳裡快把我嚇死了。”
“我有嚇到你嗎?我看你是在生我的氣才對吧?”
“沒錯,我是氣你明明拼命地想撮合我和鬱兒,卻又偷偷地跟蹤我們。”他牽起他受傷的雙手,吻著它們,“然而當我看到你受傷時,我滿腦子只剩下擔心,怪我自己沒好好保護你,而讓你受了傷。”
“只是我自己太粗心了,而且我已經成年,不需要別人的保護。”
“不!我是認真的,我並不介意親自保護你一輩子,不假他人之手。”
赫連要俯望入他瞳眸中的熾熱目光,令他的臉上出現兩抹紅暈。
奇怪,他怎麼覺得赫連要俯是在向他告白。
告白?對同性的自己?
雖然他也曾經被自己的保鏢告白過,但那時他是斷然拒絕,可是現下的他竟有一絲絲的高興?
這表示說……他對他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