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很香吧?”駱溢看著男孩腮幫子一動一動嚼著食物,難得地有些邀功的樣子。
駱衍撇撇嘴,不說話,卻是又夾起一大塊兒送進嘴裡,好吃不好吃麼,一看就知道。
“好嘛,都不理人的,看來是好吃得都開不了口了。”駱溢語帶笑意地調侃,也開始吃飯。
“那麼想要別人表揚,你又不是小孩子。”駱衍朝男人碗裡夾了些菜,臉有點紅。
駱溢低頭看著剛被男孩夾進來的東西,吃得挺開心,“雖然小駱給我的都是青椒…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你對我做得菜的喜愛。”
男孩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這人有時真叫人沒轍。
安靜地吃了一會兒,飯桌旁邊傳來一聲弱弱的貓叫,糯米餈一臉饞相地蹲那兒要求兩個主人的重視。
“它沒有吃東西嗎?”駱衍看那貓兒可憐兮兮的樣子,有點想喂些自己碗裡的吃的。
“吃過了,不能餵了,它現在只能喝牛奶吃點幼貓的貓糧。”駱溢把一碗溫得差不多的湯放在駱衍前面,“而且你不能真把自己當貓,你吃的它可不能吃。”
男孩自動忽略男人話裡的某些東西,瞧著小貓兒,想了想,問到:“其實糯米餈是你買來的吧?”
“為什麼這麼說?”
“它可是很純種的波斯貓,眼睛顏色很特殊,而且白毛一根雜的都沒有,上哪兒撿這麼漂亮的?你吹牛都不打草稿。”
駱溢對上駱衍的一雙眸子,覺得比那特殊的貓眼還要好看幾分,不由笑了起來,“是啊,上哪兒撿那麼漂亮的,可不本來就是家養大貓的崽麼。”
駱衍一頓飯,第二次紅了臉頰。
第十章
吃過飯,駱溢把男孩送上房間去休息,和鄭老先生在電話裡談了一會兒。談完他把家裡的傭人都清開,自己則坐在客廳裡抽菸,燈也不打亮,就那麼黑著。
鄭老先生看了這兩天的化驗單,還是希望駱溢能同意給駱衍做個腎穿刺,透過切片看看腎臟的損傷情況。
男人擔心那孩子現在身體的狀況,承受不了哪怕是這樣的一個小手術。自從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