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說著又在那一點上狠狠操弄了一下,“舒服?”
“…嗯…可、可惡…”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駱衍將分身退出大半,隨即又狠狠插進男孩已經被搗弄得不斷流出體液的媚穴。
“…駱溢…真的…太深…會壞…壞的…”駱衍實在是氣不夠用,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寶寶,你太可愛了…”駱溢笑著吻去那人委屈的眼淚。
“我…嗯…我說…真的…”
“誰讓你一開始撩撥我呢…該壞了…”駱溢抽插得越來越快,手上還狠狠蹂躪著男孩已經有些紅腫的乳頭。
“可惡…流氓…嗚……可惡…”駱衍哭著意亂情迷地扭著身子,無意識地抬著翹臀去迎上男人的插入。
駱溢吻著駱衍眼尾棕色的淚痣,掐捏著他的腰身逗弄那可愛的肚臍,“罵人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小穴咬那麼緊。”
“我!…沒有!…沒有!”駱衍搖頭,報復性地咬了男人肩膀上一口。
“原來是兩張小嘴都餓了…”
“啊嗯…嗯…混蛋…呃…”
男人聽見這話又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插入了幾下,直把男孩搞得開始求饒。
“寶寶不該叫我混蛋的,我原來說過,再叫就打你屁股。”說著駱溢就拉起駱衍軟在一邊兒的一條腿,在男孩的臀瓣上輕拍了幾下。駱衍本身就蒼白的面板很容易就泛起了和情慾的粉紅不相同的紅,翹臀上這顏色的存在簡直就是一種勾引…
“嗚…我…我以、後不敢了…”駱衍發現駱溢比原先還要抽插得厲害,哀求著開始半心半意地躲閃,“爸爸…不要…”
禁忌的詞從男孩嘴裡蹦出來卻讓這歡愛有了不同尋常的刺激感,兩人在潛意識裡都模模糊糊地很喜歡這感覺。
“寶寶剛才叫我什麼?”
駱衍腦袋癱成一堆漿糊,瞪著一雙含著淚的眼睛摟緊身上的男人想了一會,才耐不住那沒有停頓過的抽插,哭著叫了起來,“…嗯…求你…求你…爸…不要了…我、不敢了…”
駱溢笑著吻了吻男孩的眼睛,“駱衍…我愛你。”
駱衍就著被抽插的姿勢就這樣射了出了,他緊緊抱著身上的男人,把頭埋在駱溢肩窩,咬著唇無聲地掉眼淚。
駱溢被駱衍高潮後收縮的媚穴咬得不行,再抽插了沒一會兒,也在男孩的體內射了精。
“寶寶乖…不哭了…”駱溢抱著駱衍翻身躺平,讓男孩躺在他懷裡,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撫順幾縷男孩額前汗溼的頭髮,在他額頭上落下一串密集的吻,“以後不準再隨隨便便說什麼死不死的,我說過我會陪著你,就是到哪兒也不會讓你孤孤單單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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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
一夜未眠的駱溢靠著臥室露臺的椅子抽菸,身旁矮几上,菸灰缸裡,落滿了疊在一塊兒的煙屍首。駱衍正在裡間好眠,對男人今晚的不同尋常毫無察覺。
遠處的天色又亮開了一些。
駱溢終於扔下最後一枚煙屍首,起身抬了已滿的菸灰缸,推開虛掩的門,進房間,見駱衍睡得安穩香甜,便輕著腳步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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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午時分。
PaloAlto今天的天氣很不錯,豔陽高照。
駱衍因為倒時差和昨晚那一頓鬧騰的關係,還在床上睡著。駱溢已經清理了從國內帶來的東西,正準備打掃一下院子。
這次來美國,駱溢沒有帶傭人,只帶了幾個比較信任和親近的手下,他們沒有和駱溢與駱衍住在一條街,而是住在離這兒不遠的駱家農場莊園。
出去整理院子前,駱溢檢視了一下烤箱裡正在烤著的蛋糕,那是用來送給街坊鄰居的見面禮。
他們現在所住的房子是駱溢決定來美國前才剛買下的,當時蓋這房子的土地上是另外一棟小樓,原主人在這兒住了有二十年,駱溢買下來後就拆了原來的建築重新建了一幢帶閣樓的兩層小樓,房子的外面刷成了通體的乳白色。
僱了一個男孩幫助修建草坪,駱溢則忙著在院子裡搭一個遮陽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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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衍是被烤蛋糕的香味叫醒的,他睜開眼之後花了足足一刻鐘才讓大腦有了反應,想起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以及昨晚的事情。
從床上坐起來,男孩就遇上了第一個麻煩,憑著他骨折的左手小手臂,他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把衣服穿上。
駱溢剛剛把遮陽篷的最後一根杆子撐起來,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