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衍弄得差不多,也就塞了最後一個棉花球在駱衍的鼻子裡。
駱衍繼續裝成昏過去的樣子,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走過來抱起他走出了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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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您認識一個叫駱衍的嗎?”
駱溢站在市一院的大門口,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陌生的號碼,陌生的男聲,但他提到的人駱溢卻一點兒不陌生。
“認識,你是哪裡?”
“我是市一院五官科的醫生,駱衍是我現在手上這張等候拿藥紙片上患者的名字,剛剛一個在我這裡看病的男孩留了串數字給我,就是您的這個電話,他求我…所以…”
“他在哪兒?那個男孩?”駱溢聽完那頭的話激動得差點握不住手機。
“他走了,剛剛離開,被兩個男人帶走的。”
“你能記得那兩個男人的長相嗎?”
“應該沒問題。”
“我馬上去找你,有事拜託,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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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衍被那兩個男人帶出醫院後就丟上了一張保姆車的後車座,他仔細憑藉空氣方向感辨別了一下車子拐彎的方向和大約的距離。
發現沒有人看著他,男孩就小心的移動了一下手,直到手指能夠抓住自己身上駱溢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分鐘想都沒有多想,就在那紙片上留下了男人的電話。本不該這樣的,既然已經決定好從此不再相見,還寫下了那般決絕的話,又何苦要出爾反爾?
可是無奈,很多感情由不得人控制,身體有時就是會背叛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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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駱衍的車子在路上兜兜轉轉大概一個小時後停了下來,駱衍感覺有人用幾層布條蒙了他的眼睛,相當謹慎,他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由著那些人把他從車裡弄出去。
本以為已經到了目的地,卻不料是換車。
駱衍聽著新坐進的這張車子被髮動起來,而這車子旁邊也隱隱約約有另外的車子發動的聲音,似乎綁架他的人也隨著換車而換過一夥了。
剛才那張車子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