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對了,‘富皇酒店’的保安很辛苦嗎?”
“啊?這個。。。我不知道。”
“你不是在那上班嗎?”
女孩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不是啊,我在的地方是‘鈺銘餐廳’。”
“那茄俊。。。”
“他是我們餐廳的服務員。不過他只上白班,作為交換,他都不要休息日的,而且需要人加班的時候他有時間都是第一個站出來。”
“這樣啊。。。”
“對啊,好辛苦的。昨天上班的時候還差點暈倒。”
“。。。”
“還有啊。。。”
我已經聽不進女孩在說些什麼,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茄俊到底在幹什麼,不要命了?
難道他母親的手術費又漲了?或者,他還是想著趕緊還我那8萬?問他他也不說。
心裡不知道哪來的怒火越燒越大,恨不得馬上把他拉來面前橇開他的嘴問個清楚。
“呀啊啊啊啊~~~你。。。你流血了。”
“嗯?”
我被她的尖叫拉回神,順著她的目光,我看到左手那潔白的病服上,一塊血跡印染開來。
疼痛也恢復知覺,我咬了咬牙,嘖。。。傷口裂開了。
“我。。。我去叫醫生。”
女孩慘白著臉跑了出去。
醫生給我包紮的時候黑著一張臉,幾欲張口都控制住了,最後警告我說:
“你這手臂還要不要了?!之前的傷口還沒癒合又添了一刀,現在不好好養著還亂晃盪,早晚得。。。哎。。。不說了,你自己好好注意,不然真廢了的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我笑著應是,目送醫生出去。女孩看情形,估計也有些嚇到,趕忙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匆匆走了。
我躺在床上,半夢半醒地呆了一下午,中間被護士叫起來吃了一次藥,然後就到了傍晚,茄俊來了。
吃完東西后,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了句“我睡了”,便不再理他,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收拾完東西就離開。
我很清楚,如果我現在問起來,難說不會和他動手,我想我這條手臂還是要要的。
他呢?他會主動和我說嗎?
一個星期後我出院,回去後又養了一個星期,基本好的差不多。
在屋子裡,除了吃飯,幾乎見不到茄俊。
活動了下手腳,雖然還有些疼,不過都是小事。
他下午回來的時候,我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剛叫的快餐。
他沒多說什麼,坐下來開始吃,一直把眼睛放在碗裡。
我坐在對面,點了根菸,我從不在別人面前抽菸,今天例外。
他也只是一頓,沒有多餘的反應。
等他吃了差不多,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去。
“你缺錢嗎?”
“沒。”
“那你白天晚上都去哪了?”
“晚上去上班,白天去看我媽。”
“呵。去‘鈺銘’看?”
茄俊聽了放下手裡的筷子和碗,嚥下嘴裡的飯,終於抬頭看我。
“你都知道了?”
“還沒有都知道,至少你這麼做的原因我不知道。”
17、辭職
茄俊將身子向後靠,低著頭,牽起一個似無奈似自嘲的笑。
“我。。。不想你再去酒店上班。”
我吸了最後一口煙,將菸頭摁滅。
“嗯,然後呢?”
“呵呵,還有什麼然後,就這樣。”
“我去不去關你不要命地上班什麼事?”
茄俊抬起頭,眼裡有些疑惑,試探性地問:
“你真不知道”
“我要知道什麼?”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你怎麼這麼笨吶,我不努力賺錢,怎麼養你呀。。。還有我媽。”
“不還有我嗎?不去酒店,總還有別的去處,還是。。。我是國寶怎麼的,很難養?”
茄俊停下笑,認真地看著我,微微嘆了口氣。
“我不想你跟我受苦,說句不好聽的,你那麼紅,我也做過一段時間,知道這裡面的行情,你賺的肯定是我現在的好多倍,讓你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上班,那麼,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很辛苦,我。。。”
我起身走過去,用一個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