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顧慮,而我,是根本做不到。
這樣想著,只能叫了徐蓉,準備和她單獨談談。
範曉晨和林若都很配合的先走了,林若似乎被這麼一說提起了勁,聽到我拜託她先走的話時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走掉了,似乎是要趕去哪裡,我希望她不是又去找錦兒的麻煩就好。至於範曉晨,他點了點頭,似乎心裡的顧慮還在,也沒有在意的走掉了。
徐蓉坐在我對面,仔細的看了我許久,見我一直沒準備說話,才問:“你想說什麼?”
“我不知道該怎麼悲傷的去偷吻。”
再一次問了我不知道問過徐蓉多少次的問題,得到的是一個白眼和同樣的回答:“你只要想象著親他一下後範曉晨就要離開你了,不就好了?”
“就是這樣才做不到啊!”
也不懂為什麼自己突然情緒激動了,站起身走到徐蓉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狠狠的說道:“我怎麼可能親得下去啊,明明就知道如果親下去就一定要分開什麼的,怎麼親得下去?”
徐蓉嘆口氣,對我說道:“你並不是不知道怎麼表達悲傷,還是無法接受親下去就要分開。”
“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啊,我為什麼要去親,還是明明知道一定要分開的情況下。”
“所以說王城,你不是專業的啊。”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抬手扶著額頭按摩太陽穴的徐蓉,似乎對我非常的傷腦筋,在我準備反駁前接著說道:“別說什麼你本來就是非專業的,哎,你要演的是童刑斂,而不是你自己啊。”
完全的不明所以,等待著徐蓉解答,可是她卻不再說了,而是一聲聲的嘆氣。
有些不耐煩,所以開了口:“不要嘆氣了,說清楚!”
“把自己帶入到劇情裡是沒有錯,可是你也要記住,你是在演別人,是演一個叫童刑斂的人,而不是你這個叫做王城的男人。”
“。。。。。。”
似乎懂了點,又似乎仍舊不懂,聽到的答案有些模糊,可是好像也只能這樣回答一樣。
“如果這樣說你都不懂,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讓你懂了。我只希望在明天之前你能分別開來,你們這三個人,明明很有天分,為什麼都執著在些奇怪的事上?”
抱怨著這麼說,徐蓉站起身,推開了攔著她道的我,直接走出了排練室,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排練室想著什麼叫做我在演一個叫童刑斂的人。
時間過去得很快,我糾結了很久仍舊沒有糾結清楚,倒是把手機給糾結響了。
下意識的接過,聽到了範曉晨有些發怒的聲音:“你到底要在排練室待多久?”
“挨?幾點了?”
“晚上8點,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在排練室一個人傻站著搞什麼!”
“一個人?你怎麼知道我一個人?”
挨?是錯覺嗎?怎麼感覺那傢伙的聲音就在附近?不過話說回來,他幹嘛那麼大脾氣?
“我當然知道你一個人了,徐蓉早八百年回去了。”
“喂,你脾氣那麼大幹嘛?”
“啪”的一聲,排練室的門在我問完話後被開啟,範曉晨走了進來,還一邊說著:“我的小情人不見了我到處找,特麼的竟然一個人站在排練室發呆啊,你說我要不要生氣?”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和現實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可是聲音和那傢伙的表情表達出來的卻是兩個不同的情緒,聲音是憤怒的,可是臉上卻是迷惑人心的張狂。
腦子就在這瞬間空白了,被範曉晨拉出排練室也沒有任何反抗,直到我聽到範曉晨說:“再不回神我就親你了。”才馬上甩開他的手,慌張的四處張望。
呼呼,還好沒人,要不然又要被人當變態了。
不過。。。這鬼地方怎麼那麼眼熟?
“啊!”
由不得我不大聲尖叫,你妹啊,這特麼的不是我拉著範曉晨來開房的那個旅館房間裡嗎?我被拉進旅館了,我竟然連被拉進旅館都沒有反應到,啊,我是傻子麼?我剛剛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
“別鬼叫鬼叫的了,來,一起洗澡吧。”
慢慢走近我的範曉晨在現在的我看來一點也不漂亮,反而很猙獰啊。。。
一步步後退,直到撞到了電視桌,我才對著已經壓著我的範曉晨說道:“範曉晨,明天要出演話劇啊。”
“嗯?那又如何?”
“我不要屁屁痛得要死的去表演!”
豁出去的喊出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