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顫抖著右手關掉軟體。
“那什麼……我……我還是不打擾你了。”丟死人了,擼H被聽去了也就算了,還他媽擼的不好,顏面盡失。
“其實……沒關係的。”岑驍言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安慰人,只是表情太僵硬了,讓人一眼看穿他的尷尬。
“不,我還是找空閒時候再錄好了。”順便先討教一下,究竟該怎麼擼。
“沒事的。”岑驍言狂搖頭。
兩人之間的氣氛就好像彼此不熟悉失去聯絡N久的同學卻共乘一輛車還必須面對面坐一起般尷尬。
徐惟令吞下不存在的口水,把錄音裝置收拾好放在書架上,一回頭見岑驍言還看著自己又呵呵乾笑了兩聲,雙手不自然地放在膝上,眯著眼假笑。
“哎,算了。”岑驍言被這個假笑嚇到了,猛的起床爬下床,“這午覺沒法睡了,要不這樣,我跟我哥說下,你去他那邊擼劇去,方便快捷也不怕有人打擾,更重要的是,不會讓我們也坐立不安。”
“我們?”徐惟令抓住的重點簡直就是出類拔萃,他快速眨眨眼,一臉莫名。
“恩,我們。”阿北慢悠悠地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拿出枕頭底下的眼鏡往自己臉上一戴,然後說的話讓徐惟令羞得就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我一天都沒出過門你竟然沒發現我,早上錄的音不是挺正常的嘛,怎麼吃過午飯就開始發春了?”
幸虧,他還沒來得及在寢室裡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
被這麼一折騰一驚嚇一羞赧,岑雁卿接到岑驍言的指示,順理成章把徐惟令接去了他的住處,美其名曰創造一個良好的錄音環境,實則私心大大的壞。
藝術學院管理本來就不嚴格,外宿的學生又多,寢室裡少個人夜不歸宿什麼的根本是常態,只要不出事,學生樂意學校也空出了寢室給別院寢室不夠用的學生住。
徐惟令揹著揹包坐上跑車的時候,他腦中還在思考,明天上午有什麼課,住在外面來得及趕回去上課麼,上完課又該怎麼回岑雁卿住所,完全沒顧慮到自己住在外面會不會有失身的可能。
徐惟令想不到,岑雁卿可準備充足。
從中午接到自家弟弟請求他把人接回去的要求之後,他就興奮的馬不停蹄準備各種物品,從房間床單換上嶄新的一套到衛生間多準備一個水杯一支牙刷甚至作為工作室的大陽臺上多出了一把沙發椅,最最重要的是,必需品已乖乖躺進了床頭櫃。
他是個正常男人,必定有自己的需求,他自詡不是正人君子,但絕對會保護好自己愛人的身子。
“晚飯想吃什麼?”車子轉個彎,停在美食一條街的進口停車場處,熄了火帶著人跟著人群往熙熙攘攘的街道里鑽。
徐惟令把揹包放到胸前,抓著岑雁卿的手腕防止跟丟,然後說道:“這裡我沒來過,我跟著你吃。”
小心翼翼的態度讓岑雁卿頓時大男人起來,他展臂把人拉在身側,一手搭在徐惟令肩頭,側過頭藉著還未亮起街燈天空昏黃一片的掩飾下,迅速在徐惟令額頭落下一吻,動作之快,就好像只是一隻蝴蝶輕輕飛過而已。
岑雁卿目視前方若無其事,徐惟令羞紅了臉低著頭,身子緊挨著身子,肌膚緊貼著肌膚,燙人的溫度,熱的讓人無法思考,只能機械性的跟著走,直到停在了一家燒烤店,岑雁卿眼疾手快趁著一桌人剛離開立馬一屁股坐了下去,順帶把不在狀態的人按坐在椅子上。
服務員麻利的收拾完桌子給了兩人一張單子,自行挑選燒烤種類及數量,徐惟令看了看單子覺得都可以就把選擇權留給了岑雁卿,對方則拿著筆在單子上勾勾畫畫,最後選了20串裡脊肉,20串雞翅,10串羊肉,10串軟骨,還有零散的烤蔬菜烤小魚零零總總近百串。看著服務生不停歇的一會送來10串一會送來20串,徐惟令看都看飽了,他咬了口烤脆的饅頭片就著烤小魚,喝下一瓶汽水,打著飽嗝看著桌上還未動過的烤串,說:“真吃不下了。”
“我發現了。”點的是有些多。
岑雁卿招呼服務生幫忙把剩下的打包,自己則拿出手機對著桌上還未來得及打包的烤串來一個特寫,在徐惟令鄙視的目光中傳送微博一條。
“這種吃的微博就應該在大半夜發好麼?”這叫深夜福利懂麼?
“你是嫌我發的時間不對?”結完帳,拿好打包的烤串,攤開手掌伸到徐惟令面前。
徐惟令接茬,伸出手抓住攤開的手掌,跟在岑雁卿身側亦步亦趨。
“不然吶?”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