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就像一股小小的電流衝撞身體,讓四肢漸漸沒了力氣,連磨蹭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岑雁卿忍住急於爆發的慾望,扶著徐惟令的腰輕輕往上抬,然後快速抽動下身,惹得人一陣急叫:“慢點慢點,輕攏慢捻抹復挑懂麼?”
岑雁卿放慢動作,喘著粗氣應聲回覆:“懂,從此君王不早朝。”
“呵呵,呵呵。”
徐惟令用自己的身體做教學工具成功教學效果不錯,一夜七次最後連寡淡的清水都射不出時岑雁卿才放過了他,直讓他大罵岑雁卿是禽獸。
學到本事的岑雁卿心疼的不行,讓人別去上課了,反正大四也沒課,可當上班導的徐惟令不一樣,必須出席,於是就現在,一班人在教室裡對著石膏畫著結構,他就躲在角落揉著腰刷著微博。
當男人苦,當小受的男人真是苦上加苦。
好不容易熬到午飯時間,徐惟令在學生期待的目光下宣佈下課,然後自個兒慢吞吞理著講桌上的課本畫具,直到教室學生全部走完他還站在教室裡齜牙咧嘴。
靠,身體像散架一般的疼,隨便一個動作的牽扯就讓他連呼吸都抽痛,這活是沒法幹了,休息睡覺才是正緊事。
大概內心的吶喊太過響亮,亦或是相愛的人之間那微妙的心電感應,開啟教室門的那一剎那,岑雁卿手正扶在門把手上打算進門。兩人同時“啊”了一下,看清人後又不約而同笑出了聲。岑雁卿把門推開,拿過徐惟令手上的東西,蹭著他的肩膀,同他一起出門。
“還是不放心你,看來過來的決定沒有錯。”人一坐進車裡,岑雁卿先發制人。徐惟令因為肌肉痠疼緊繃的麵皮沒有緩解,他側過頭帶著小小鄙視的眼神瞥了岑雁卿一眼,道:“你這算半路劫持,我還沒請假。”
“這個你絕對可以放心。”岑雁卿摸摸他的髮梢,習慣性的捧著髮尾湊到鼻子底下,深呼吸之後繼續,“我幫你請假了,下午就好好休息。”
一聽休息這兩個字,原本還緊繃的肌肉似乎像聽懂了話般瞬間放鬆了下來,徐惟令窩在椅子裡把自己放空,縮著胸吐著舌頭還是無力吐槽:“哎,我這樣是誰害的,你就不能溫柔點?憐香惜玉這種話我也說不出口,但好歹我是你……我是你那啥那啥的,你懂的,你就不能只顧自己爽快不顧我痛苦的感受啊。”
“你受苦了。”岑雁卿安慰,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加速,“回家我再好好認錯。”
態度誠懇語氣認真,徐惟令恩了下算是答應他的請求,別過頭不再看他,轉而看向窗外風景。
“不過……”岑雁卿沒打算讓車內安靜,問出疑問,“什麼叫你是我那啥那啥,誠實點會死麼?”
臥槽!
徐惟令驚的立馬回頭對上岑雁卿黝黑的雙眸,臉一下子騰地冒出紅色,還愈演愈烈。他口是心非:“喂,看前面馬路。”
“好吧,所有事情都等回家再說。”岑雁卿給他緩衝時間,挑著眉,不動聲色,把油門又往下踩了那麼一點點。
兩人到了岑雁卿家,岑雁卿拿出冰箱中僅有的一顆娃娃菜一包榨菜兩隻雞蛋一包培根一包紫菜蝦皮湯料簡單做了兩份蛋炒飯外加一碗湯,徐惟令真是餓壞了,呼啦呼啦3分鐘解決,然後倒在沙發裡摸著肚皮心滿意足打著嗝。
“立夏大大,時至今日才發現,你做飯比張阿姨好吃。”
“是你餓了,吃什麼都香。”岑雁卿理著碗碟擦著桌子,一切家務都做好之後坐在徐惟令身邊,展開手臂,把人納入自己胸膛中,說,“下午好好休息休息,昨天是我不好,我非常誠懇地向你說聲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犯了。”
徐惟令沒想到岑雁卿竟然會如此一本正經的道歉,整個人瞬間不知所措起來。他坐直了身體,雙手放膝,側過頭與岑雁卿平時,然後一抹紅色悄悄爬上他面頰。他有些窘迫,他以為岑雁卿說的回家道歉只是隨口說說。如今看著岑雁卿那張真誠的臉,他反而緊張的好像做錯事情的人是他一樣。
見徐惟令沒有表態,岑雁卿抓起他的髮梢放於鼻下嗅了嗅,重複了遍:“小可愛,對不起,我愛你。”
禮花在空中綻放,明豔可人的花兒也爭相怒放,這不是徐惟令第一次聽到岑雁卿說“我愛你”,可又是第一次在面對面,氣氛異常緊張的狀態中聽到。他的思維呈放空狀態,腦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臉上反而退去了紅色,以至於在岑雁卿看來,此時的徐惟令,展現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自信狀態。他心裡沒由來的咯噔一下,等待著徐惟令的表態。
徐惟令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