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他真正害怕跟心悸的原因。
“嗯……”
在體內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狼狽的回憶和著更多的疼痛湧上來。因為那個地方被大了很多號的東西強行拓開,弄傷了肌體,到現在也還沒能很好地閉合回來,不過因為周圍的皮被磨擦得紅腫了,目前的狀態只能堪堪伸入一指手指。
小心地轉動著,確認已經把堵塞在裡面的髒東西都弄出來後,光是想著一會兒還得這樣上藥就忍不住全身都泛起一陣羞恥的潮紅。
以後魏家是絕對不能再去了吧。
那孩子,無論他是出於什麼緣由,做出這種事來都是無可原諒。
念及魏執,蘇偉毅臉上又是一熱。
想到他昨天晚上是怎麼樣把火燙的身子貼合上來,把灼熱的肉*強行塞進自己體內,就算不情願,但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很清楚。
從知道自己性癖的那一天開始,壓抑著過了十多年的“正常”生活中,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出軌——他雖然沒敢直接踏入“那個圈子”,可也約略知道,以他三十五歲的“高齡”,和並不出眾的樣貌,無論是在正常還是在同性的環境裡都是缺乏人問津的吧。
雖然實在不算是一個好的體驗,但卻並非是想抹殺掉的記憶。
猶豫了一會兒後,蘇偉毅遲疑地握住了自己因為後庭不停地被搔刮而半硬挺起來的分身,微吐著粉意的那裡只是被輕輕擄弄著就迅速地膨脹起來了,在瀰漫的水汽裡晃動著,象一個陌生的生物。
感受到主人的愛撫,它生機勃勃地頂開了頂端的表面,自紫紅色的小口中涎流下透明的唾液。被溫水一衝,那黏膠狀的分泌物混入了水珠的重量,在重力作用下拉成未端結了一顆珍珠的透明絲線,被墜得長長的,終於無力地從中斷落,更快地新的一顆又在水簾下形成。
“嗯……”
蘇偉毅微仰起頭,脖子和背脊緊拉成一直線,手下的速度越來越快,指尖完全擄開了那淺褐的皮層,在敏感得讓人吃驚的前端上打著圈兒,過分的擠壓和幾乎粗暴的搓動,終於使得那裡不甘地口吐白沫軟倒了下去,喘息甫定地看著自己的手,蘇偉毅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事。
抬眼看牆上的鏡子,先前霧也似的水汽已被水珠劃開道道水痕,斑駁的境面映出他此刻的臉——迷亂的眸光,噴紅的面頰,還有……因為用力吐氣而微張開的唇,一切的一切,顯得是這般的*亂。
這具可怕的身體,在有記憶以來,似乎從來沒有在性慾上獲得滿足過。
在記住了疼痛的同時,卻也把那種顛覆倫常的禁忌愛慾留在了細胞的每一個分子內——偷吃伊甸園中禁果的人類始祖,是不是因為難忘那甘美才沉淪的?
再也不能見那個孩子了……無論是他有心,或是無意。
被挑撥起前所未有的熾熱慾望的自己才是可怕的。
象是要湮滅證據般,匆匆將身體洗乾淨,蘇偉毅頭髮都來不及擦乾,就把自己埋到被子裡,用厚厚的被褥將自己裹起來,似乎就可以將赤裸暴露的慾望及羞恥統統掩埋。
昨晚到現在,耗盡了大量體力的他很快就陷入了半昏蒙的睡眠中去,只是一直睡不踏實,間或亂夢擾心。
迷迷糊糊中,有聽到兒子放學回家的聲音,也聽得到他不滿地嘟囔著“誰把電話線拔了”和拖拖踏踏地走過來問他是不是不舒服,可是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的蘇偉毅只是勉力掙扎起來給了他錢示意他自己出去買晚餐後,便又躺了回去,身心都疲倦得不願多動或是多說。
當天晚上身上一片滾燙,似乎是發起了燒。
早上雖然聽到有人按門鈴的聲音卻沒有爬出去開門的力氣,只是燒得一塌糊塗地暈睡著,直到下午編輯老劉久等不見他聯絡,擔心一向準時守信的老朋友是不是出事,找上門來請管理員開了門,這才發現他病得不輕,趕緊打的急送醫院,足足輸了三瓶液他的體溫才有下降的趨勢。
對病因只含糊地用因為自己晚上洗澡忘了把頭髮擦乾就睡了,招來了老夥計的一頓臭罵,自知給期刊開了天窗,給朋友添了麻煩,蘇偉毅只好苦笑著應承一定會盡快好起來。
傍晚回家的蘇永琪對父親難得的生病不盡父職倒沒什麼意見,在仍是渾身虛軟的蘇偉毅從醫院回來後,咬著自己買回來的麥當勞遞過來一張名片,說是下午的時候有個男人上門來找他,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但見人不在沒說什麼就走了,臨走前就叫他打這個電話聯絡。
蘇偉毅接過那隻簡單寫了一支手機的字條,心想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