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回家吃飯呢。
打完電話,恆澤看見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沈越的,回電話去一問,原來是約吃飯的。
他和沈越說了中午的約會,又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些昨天的菜,才提起,那邊就掛了電話。
沒幾分鐘就看見沈越用塑膠袋拎了幾個保鮮盒裹著羽絨服來敲門,恆澤沒想到他這麼快,乍一看還以為是樓下保安上來送檔案。
“反正你也不在家吃,我正餓呢。”沈越毫不客氣地開啟冰箱,把菜扔進微波爐裡打算先墊墊肚子驅驅寒氣。
恆澤絲毫沒受這個大活人的影響,只是在沈越摸出煙的時候讓他走之前開啟窗戶透氣,趁著黎海沒回來,他想先自己走了。
“就你屁事多,誰受得了你。”沈越叼著菸嘴,二郎腿一抖一抖,活生生的流氓樣子,眼看著菸灰要掉下來了,他含糊問道:“菸灰缸呢?”
恆澤把臉從穿了一半的皮鞋裡抽出來,從櫃子裡找出一個小菸灰缸來,囑咐:“記得菸灰倒了扔出去,用完洗。”
沈越翻了個白眼:“知道知道,你也就要求我,黎海抽菸你管他菸灰彈哪兒?”
“他不抽菸。”恆澤不喜歡聽沈越提到黎海。
“聽你鬼扯。”沈越瞟了一眼桌子腳下的幾片菸灰,目送恆澤出門,“小心我把你家搬空了。”
恆澤沒理他,自顧自下了樓,卻發現黎海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見恆澤下來,忙迎了上去說:“我剛見沈越上去了?”
“蹭飯的。”恆澤和他拉開了兩步距離。
“你下廚?”黎海臉色一沉。
恆澤聽出不對,直接停下步子,罵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像是那麼閒的人?”
“那他蹭的什麼飯?”黎海稍稍放下心,追問。
“你做的啊!”恆澤覺得最近自己肝火似乎有些過旺了,動不動就不耐煩起來。
黎海放下心來,笑道:“寶貝兒還會收拾碗筷了?”
恆澤像是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覺得還是不理他比較好,繼續往地下車庫走。
黎海再次把他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