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還是不要給的好。”我甩開他。“就好那個什麼乞丐的故事,他老老實實地在那裡要飯,你非要給他三餐溫飽,給他大房子,到頭來,他再被趕上街頭的時候,連以前要飯時的淡定都沒有了。乞丐也傻,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住大房子呢?”
他可能終於發現今天他本能的某種做法也不小心傷到了我。他有些錯愕地看著我說“別把自己比乞丐。”
“我可能還不如他呢。”我再一次摔開他。“關棋,我告訴你,我剛才有想過,拿菜刀砍人的。”我衝他陰森地笑“離我遠點吧,誤傷了你,就不好了。”
我離開了那個我曾經想要習慣的家。
我流落街頭,才發現我是穿著睡衣出來的,好在我的睡衣只是運動褲和運動上衣而已。做愛之後的感覺還沒有散去,我把圍裙解下來,扔到了垃圾桶裡。我他媽的有病,做個屁飯!
我走在街上,看著擁堵的車輛和行色匆匆的人,被冷風吹著,才發現自己,可能什麼都不會在乎了。
孟昭像個預言家一般看著躺在衣服堆上的我。
“我早說了,你早晚有這麼一天,你看,比我預計的還快。這他們男的和男的能整出什麼正經生活來?無非都他媽的是腦袋被驢踢了,找刺激的結果。你現在被他吃的盆幹碗淨的,絲毫不差地淨身出戶,踏實了吧?恩?還不是得回到我這兒來?看你那慫樣,被人踹了,拿刀宰了他啊,在這兒裝什麼死?”
我不是裝死。我很想好好活著。
孟昭過來呼嚕我一下,罵了一句“靠!又燒起來了。你都吃了三天退燒藥了,怎麼還燒啊?”
“我著涼了。”
“那他媽還不活該,大冷天的,你耍單兒。”他指著我“我去找幾個人把關棋給廢了得了。”
我耷拉著眼皮。不理他了。
後來,我去醫院打了三天點滴,才退了燒。醫生說是有炎症,有火。我吃了兩串糖葫蘆,不知道能去多少。
孟昭揹著我把關棋堵在屋裡了,關棋說他要補償我,孟昭好像把他臭罵了一頓,說如果不是上次你救過我哥倆的命,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