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下,將唐莫稍的內褲搓洗了。
洗漱好,就蹲在盥洗池前,等著衣服洗好,腦子裡想著後天要上的課,這幾年那些內容一點一點地記進腦子裡心裡,不需要太多的備課,他也可以在課堂上從善如流口若懸河。
班裡以為王秦棋的事情這幾天士氣不振,他得想個法子讓他們振奮起來。
王書樺已經轉學了,藺相如每天都要感慨一次班上失去了一員猛將。
他昨天給馬俊他們班上課,下課時讓楊放去了躺辦公室,轉個彎問學校給王家的錢是不是楊放他們家出的。
楊放迷茫地說:“不知道……我爸媽可鑽進錢眼了。”
“駱老師你別看我呀,我也沒那麼多錢啊。”
駱楊遲疑地問:“那……你表哥呢?”
楊放說:“我不知道,我跟表哥很久沒聯絡了,咦,馬老師,你回來啦。”
馬俊一看到楊放,跟見了鬼似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在駱楊的好奇的目光下坐回自己的位子。
駱楊將楊放放走,馬俊湊過來問:“你找他幹嘛?”
駱楊反問:“你不是真的被他威脅了吧?”
馬俊搖著頭,“哪能啊,怎麼可能,你想的什麼呢?我是那麼容易受威脅的人嗎?”
駱楊嘴上沒說,心裡更加懷疑。
楊放說很久沒跟唐莫稍聯絡,明顯是睜眼說瞎話,上次他還聽到唐莫稍對著電話罵人了呢,對方除了楊放還是楊放。
他第一次見到唐莫稍說滾,就是對楊放說的。
既然楊放都撒謊了,那麼有很大的可能,是唐莫稍給的錢。
唐莫稍為什麼要給錢呢?
駱楊猛然站起來,一下子撞到水池,哀嚎了一聲,捂著腦袋,又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感覺到頭頂上長了個大包,他額頭上被砸的地方到現在還有道疤,雖然醫生說不會留疤。
把衣服晾起來,端著盆放進衛生間,一想到回去睡覺,他就有些頭疼,是回去照顧楨楨呢,還是回自己的房間。
楨楨半夜要起來去廁所,還要吃東西的,但是唐莫稍在裡面。
駱楊思索再三,還是不要麻煩唐莫稍比較好。
麻煩他的已經夠多了。
他手還摸到門把,門就被開啟了,一抬頭,就看到唐莫稍裹著睡衣走出來。
唐莫稍聞聲抬頭,抬起長長的腿,準備越過他。
駱楊那一霎那什麼也沒想,只是反射性地出手,抓住唐莫稍的胳膊。
唐莫稍奇怪地看他一眼。
這一眼,讓駱楊憋了一肚子的沒地方發的火砰砰砰地往上蹭,他腦子裡什麼也沒想,只拽著唐莫稍的衣服往外面拽。
客廳還開著燈,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對方的表情,駱楊看著唐莫稍懶懶散散地神色,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拳頭就是一拳。
唐莫稍沒有防備,被打個正著,頭向左偏去,眼睛正視過來時,臉上泛著紅。
唐莫稍好像也有些怒:“你做什麼?”他舔著口腔內壁,牙不小心咬到了,嘴裡包著血。
駱楊看他冷冷地眼神,有些發怔,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又心虛,梗著脖子,想了半天,也沒說出自己“做什麼”。
唐莫稍作勢要走。
駱楊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胳膊。唐莫稍皺著眉,“你到底要幹什麼?”
駱楊只是拽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唐莫稍動了動胳膊,發現他攥得太緊了,唐莫稍動了動眼珠,開始解睡衣帶子,一下就解開了,在睡衣散開前,駱楊果然像是被燙到一般放開了手。
唐莫稍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駱楊簡直是撲過去的,沒抓住唐莫稍的身體,倒是把他的睡衣給扒下來了。
唐莫稍全身上下只一件內褲,站在客廳中央。
駱楊還搞清楚狀況,眨了眨眼睛,恨不得眼瞎了。他正想解釋,就聽到唐莫稍有些冰冷的聲音:“我今天不想玩你。”
駱楊愣怔,在唐莫稍抬腳那一刻,撲了上去,把唐莫稍撞倒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老師,就這樣吧
老師,就這樣吧
唐莫稍被撞得頭腦發昏,很快就奪得主動權把今晚非常奇怪的駱楊給壓在了下去。
駱楊掙扎了兩下,瞪著唐莫稍。
唐莫稍動了動,壓得更緊,“你想幹什麼?”
駱楊張了張嘴,唐莫稍意識到壓得太緊了,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