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北立馬跑去大屋,只見大屋門口圍了一圈人,丁向北擠進人群,看見小姑媽和和奶奶被人拉開,張雪香也被一位婦女拉著,但顯然雙方都沒停下拉的意思,看小姑媽和張雪香的樣子剛才應該打過,後媽臉上有明顯的紅腫和抓痕,衣服也亂的很,一手捂住自己的另一個手腕,好像扭到了。小姑媽明顯要好些,但也夠狼狽,頭髮亂的很。
☆、五十八
雙方各不相讓的爭吵,張雪香各種髒話都罵出來了,丁向北剛一到見他們吵得厲害,就想開口勸住奶奶回去,別吵了,這樣丟人都是一家人,給人看笑話了,可是卻聽見張雪香罵奶奶老不死的, 丁向北一聽,本來這些天悶在家委屈的要死,冤枉的很,可是他都忍下了,現在張雪香就這樣讓他一下氣就氣上來了,平時讓著你 ,不和你計較你潑給我的髒水,你卻得寸進尺,居然連這話都罵的出口。
“好了!”丁向北大聲的喊道,大家都被他這一喊靜了下來,“你有沒有數的,這樣的話也都罵出來,你怎麼說我沒關係,但不能罵我阿奶,你這人太沒素質了!”丁向北不會吵架,一時氣憤,氣勢洶洶的討伐張雪香,可也罵不出髒話來。
張雪香聽了,笑著說:“我就罵了怎麼了····”張雪香也氣頭上,繼續和小姑媽奶奶對罵著。
奶奶氣得不輕,直直用手指著張雪香罵著。
這時爺爺也趕到了,拄著柺杖,敲了敲地上的磚塊,咳嗽了一聲嚴肅的說道:“吵什麼吵,有什麼好吵的,不能好好說話嘛!”爺爺一發話,大家都不做聲了。爺爺是威信是很大的,即使平時不怎麼管事,和其他老頭抽抽菸,聽聽廣播,嘮嘮嗑,但是畢竟爺爺當年是當個書記的,不是一般的書記,是新中國成立的第一個書記,地位可想而知。
“阿爸,你可得給我做主,阿媽好阿姐來我家裡就上去衝我打。我真是冤枉,到底做了什麼要這樣欺負我啊!”張雪香一見爺爺說完就搶先喊冤。
爺爺看向小姑和奶奶,奶奶深吸了口氣,看了看爺爺,有看了一圈圍觀的相親說道:“老頭子,這事你今天站這,給我們當個見證。這是家事啊!本應該關起門來講真話的,可是有人非得鬧得人盡皆知啊!今天大家也仔細聽好了,給我們斷斷是非,免得有些人亂嚼舌根!張雪香,我們今天當著大家面,把這事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可得實話實說,摻不得假。我們當著青天白日說的可都要是真話。大家說的是不是!”
“那當然給講真話!”爺爺聽了開口道。
“是啊!要講真話的。”
“嗯!確實要實話實說的。。”
大家也紛紛表態,奶奶和小姑一直盯著張雪香,張雪香瞟了瞟,扭頭不說話。
“今天我過來和阿媽打她,不是無緣無故的,阿爸你也聽見了吧,這些日子關於向北和大哥家媳婦的事,你知道是誰造的謠嗎?是她張雪香。”小姑姑氣憤的直說重點。
其實爺爺也知道些,只是他不好管這女人事,而且又沒直接抓到張雪香造謠,沒真憑實據的不好做什麼啊!
“ 你亂講什麼,誰造謠了啊!···”張雪香理直氣壯的叫嚷著。
“招娣,大家可都說你看見我家向北和他二嫂偷情,你什麼時候看見的,在那看見的啊?你可得講清楚了,大家好對質。”小姑媽和奶奶已經託人把這事打聽的清清楚楚,誰傳誰問的明明白白,見主要謠傳者在就一把上前拉她出來。
“這個,就是在根松家哇。”胖婦人自知理虧有些講不清楚,但還嘴硬,含糊不清的說道。
“可她們說你看見他們在我阿媽老屋後的棚子裡啊!你怎麼說?我大嫂,大哥都住在根松新屋裡,天天在,你說在家怎麼偷情,家裡還有倆小的呢,大門可都開著呢!”小姑一句一句的逼問道,氣勢相當強,壓的胖婦人人矮了半截,說不出一句話來。
“······”
“你再告訴我們你在什麼時候看見我家相比和他二嫂偷情的?”小姑媽繼續問道。
“就前些天。”胖婦人死到臨頭還不悔改。
“到底是哪天?你講清楚。”
“初八”胖婦人死撐。
“初八,初八我家向北和他哥、嫂去我姐家了,路上還碰見文萍帶她孫去鎮上,碰到的人多了去。初九中午才回來。”
“是啊!是啊,我們是碰到了,還聊了幾句。”叫文萍,抱著胖嘟嘟吃著小手的孫子走出來應道。
“招娣,你這個怎麼講呢?”小姑現在語氣有些柔,見她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