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見韓秋銘鬆口,查爾趕忙點頭應和,並將紙條塞到他手裡。
收起紙條,韓秋銘剛準備離開,卻被查爾攔下。
「還有什麼事?」韓秋銘疑惑的問。
查爾糾結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問:「安生究竟是不是布蘭德的床伴?」
「為什麼這麼問?」韓秋銘一驚,但表面還是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反問。
「總覺得他粘你的時間比較長。」
「那當然,算上睡覺的時間他一天中最起碼有一半時間要和我在一起。」韓秋銘攤手答道。
「哈哈,我當然不是指這個。」查爾大笑,「不過總覺得他和布蘭德並不怎麼親密,很多人都在暗地裡蠢蠢欲動呢。」
「你不會也心動了吧?」
「我可不想惹麻煩,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說得好,叫紅顏禍水,我沒說錯吧?秋。」
「真意外你竟然會知道這個。」
「啊,你可別太小看我了。」
「是是。」韓秋銘笑了起來。
「總之這句話也送給你,很多人都在暗底探究布蘭德和安生的關係,隨手都準備出手,秋,你可別被牽扯進去。」查爾露出認真的表情告誡道。
「我會小心的。」感受到查爾對自己的關心,韓秋銘笑著點點頭。
撇過頭,查爾不好意思的摳了摳臉頰。
雖然不明白布蘭德為什麼會喜歡韓秋銘,但此時此刻,查爾也不得不承認,韓秋銘的笑容真的很迷人,有種讓人很安心的感覺。
與查爾分開後,韓秋銘尋找起安生的身影,沒花多少時間他便在操場的牆角邊找到他,韓秋銘微皺起眉,查爾剛才和他說的話讓他心生警覺,他覺得有必要讓安生知道一下自己的處境。
這個小混蛋大概被他保護得太好了,完全沒有危機意識,竟然敢獨自一人待在角落裡,不怕被人拖去輪姦嗎!韓秋銘一邊在心裡碎碎念,一邊走向安生。
靠站在牆邊,半個身子都隱藏在陰影中的安生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韓秋銘越接近他就越感到怪異,這樣的安生竟然讓他產生一種很危險的感覺,韓秋銘下意識的停下腳步,沒有再接近他。
從自己思緒中回過神的安生剛一抬頭就看見距離自己幾步之遠的韓秋銘,發現他正用複雜的眼神注視著自己,不禁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韓秋銘按耐下心中的怪異感,恢復成往日懶洋洋的樣子挑眉道:「就算有布蘭德的庇護,你也不能膽大到一個人躲在這裡隱蔽的地方啊。」
安生抿了抿唇,遲疑片刻還是決定不把自己與布蘭德決裂的事情告訴他,他既不想讓韓秋銘擔心,也不想聽他嘮叨。
「發什麼呆呢?」韓秋銘見安生兩眼無神的盯著自己,疑惑的揮揮手喚道。
「沒什麼。」安生展露笑顏,撒嬌似的走上前抱住韓秋銘的手臂。
明知安生沒有對自己說實話,但韓秋銘也沒有探究別人隱私的興趣。
正巧這時放風結束的鈴聲響起,韓秋銘拉著安生朝操場門口走去。
韓秋銘抱著洗好的被子朝醫務室走去,剛準備敲門就聽見房間裡傳出細微曖昧的呻吟聲,抿了抿唇,韓秋銘無奈的抱著被子走到稍遠的地方耐心等待。
距離上次查爾給他忠告的日子已經過了好幾天,韓秋銘警戒了好幾天,但什麼事都沒發生,他想應該是查爾多慮了。
但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他總覺得安生與布蘭德那群人的關係似乎太過冷淡了,不知道的人根本不會把他們聯想為一夥人,看樣子他要叮囑安生一番了。
就當韓秋銘等得快要打瞌睡時,醫務室的門終於被開啟,一個看起來十分有男人味的男人帶著滿足的表情從房間內走出,看見韓秋銘時,朝他微微一笑。
「抱歉啊,秋,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菲比太美味了,不是嗎?」韓秋銘眨了眨眼,笑道。
男人豎起麼指,然後哼著小曲走掉了。
韓秋銘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算算時間推測菲比應該已經梳洗完畢後才走進醫務室,剛進房間就被人從身後環抱住,一個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耳際。
「來很久了嗎?」
「剛才的人沒有餵飽你嗎?」韓秋銘將身後的人從自己背上扯下,轉過身笑問。
身後的男人有著一張美得雌雄難辨的漂亮臉蛋,長及腰際的金髮與一雙漂亮的藍眸再配上那比一般男子都要來得瘦弱的身體,菲比看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