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自己肥大棉夾克的拉索,把她的手放置進去。我不斷地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又不斷地換著方法為她取暖。久久,她的臉上終於泛地了淡淡的紅潮,而她的雙眸也像兩盞明燈再次從我眼前亮起,點燃我所有的希望。
“桃子師傅,我這是在哪裡?我死了嗎?”晶晶笑了,她臉上又出現了兩個迷人的酒窩。
“傻丫頭,說什麼鬼話。你死了,難道我也是鬼不成。嘿嘿,話說回來,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在這個時候還不忘了開玩笑。我們兩個都笑了。然後我攙著她艱難地站起身來。我調整好角度,儘量地為她躲避風雪。
“還能走嗎?”我為她但心。畢竟是剛剛甦醒過來,她的身體還是太弱了。“沒問題,女人的力量是可怕的。”她拉著我的手,邁開大步走在我的前面。我此時更是渾身是勁,寒冷、飢餓、膽怯、力量一一被我征服了。“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也許是因為身邊的人都太弱小太需要我的幫助,所以讓我身體裡用來保護弱者的那部分細胞被全面地激發了出來。
這次沒用多時我們就來到了剛才幾人失散的地方。方小膽和程飛都不在了,方小膽躺過的地方還存留著一個雪坑。周圍的雪地上留下了不少亂七八糟的腳印,那些腳印都通向管理處的平房。我不禁大驚失色。剛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電光石火之間,自己的大腦飛速運轉,猜測著剛才發生的種種可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