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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捂住他的嘴,“我們都是夫妻了,你為什麼要說這種生分的話?”
馮書橋笑了笑,“不過我有別的東西要給你。”
馮書橋說著,將手心在我面前攤開。他的手心,有什麼東西我不清楚,但是每次他第一次遇到黃大仙的時候,張開手掌喝走了黃大仙,第二次遇到吳陽陽,張開手掌震住了吳陽陽,我一直很好奇他的手心到底有什麼,但是每次問,他都是岔開話題,不回答我,這次,沒想到他竟然主動對我張開了手掌。
我掰著他的手掌,左看右看,馮書橋的手和他的身材一樣,修長而峻挺,非常的漂亮,手心的紋路也很清晰整潔,只是一張乾乾淨淨的手,裡面什麼都沒有。
我不禁奇怪,“你的手心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馮書橋微微笑道,“你再看。”
我低頭再看他的手心,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幾條類似經文一樣的符咒,只是這符咒畫的極其潦草,我根本什麼都看不懂,“這是什麼呀!?”
我知道很多符咒,有著很強大很神秘的力量,馮書橋手心的這個符咒,一定就是這種型別的符咒,要不不會有那些效果的。
果然,馮書橋答道,“義父生前,不止權傾朝野,文才武略,更是很沉迷於堪輿術數,因此也結交了很多道法高深的朋友。有一次我和他一起遊歷名山大川的時候,在普陀山遇到一位得道高僧,那高僧精於在人體上畫各種符咒,有了他的符咒,可以保一生不受邪祟侵襲。而我們去拜見他的時候,他正好辟穀出關,修煉成了一種極高深的法術,就在我義父的手心用那個法術畫下了這個符咒。後來,義父就義之前,他已經知道自己大限將近,就把這個符咒傳給了我。我自己也看不懂這個符咒的含義,但是義父卻讓我在有危難的時候,亮出這個符咒,如此,便可以化險為夷。”
“竟然有這樣的高人!這符咒也太神奇了吧!”說著,我又對著他的手翻看了幾下,又想起什麼似的,問道,“符咒還能傳?怎麼傳呢?”
馮書橋臉色一暗,半晌才道,“義父生生將他的左手掌削了下來,讓我把那塊皮肉敷在手上七天,便可以與這個符咒結緣。除了此法,人體上的符咒是不可能代代相傳的。”
我捂住嘴大驚,“你、你義父果真是個錚錚鐵骨的漢子,這樣非人的疼痛,還要在清醒的時候去承受,只怕除了他,也再無第二人了。”
馮書橋臉色更加陰冷,“義父是被奸人一刀刀割下肉處死的,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在奸人面前皺一下眉頭。”
我心裡更加震撼,越發的對馮書橋的那個高高在上的義父,心生敬佩。嗎何剛巴。
馮書橋提起他的義父,便難免有些傷懷,足足沉默了幾分鐘,才勉強換做笑臉,“薇薇,我重回這個人間,卻發現世道比我那個時代還要艱險,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陪在你身邊,你一個女孩子,我總是不放心,上次大麻雀他們在超市廁所裡把你和秦萱困住,我就在想,若是這個符咒在你的身上,也許這種事就不會發生了,因此……我想把這個符咒給你。”
我一聽,連忙擺手,“這怎麼行,這是你義父割掌相傳給你的,他自己親生的孩子一個都不在了,只剩下你,對你視如己出,才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留給你,你可一定要保護好才對,怎麼能隨隨便便給我呢?”
馮書橋輕笑一聲,“什麼叫隨隨便便給你?你我有婚約在身,是名正言順,天地都要認可的夫妻,我把最貴重的東西交給你,這不是天經地義?”
說著,他已經不由分說的將我的手拉過去,用手心對著我的掌心,我只覺得掌心一陣溫暖,好像有一股暖流從手心慢慢流入身體,經過手臂、肩膀、再到心臟,再由心臟的起搏分散到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啊?你……”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馮書橋已經移開了手掌,微笑著說道,“你我有血契,我又是陰靈之身,無需割掌,它已經傳到你的手上了,你看看。”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心,那條我看不懂的符咒,果然已經若隱若現的浮在我的掌心。再看馮書橋的手,已經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了。
“哎呀,你怎麼這樣不聽勸?我要還給你!”我甩著手心,好像這麼甩著,就能把符咒重新甩回馮書橋的身上似的。
馮書橋不禁好笑起來,“你要想還給我,那就只有效仿義父了,你這漂亮的小手,想把手掌割下來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