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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拋棄了,他不要你了。
有怪異的聲音在風中飄著,若隱若現,卻逼的人神經都差點崩斷。
我驚恐的睜大了雙眼,涼意透徹心扉,大聲的喘息著,環顧四周,意識漸漸迴歸,我呼了口氣,是熟悉的地方。
只是……
我哥呢?
我一點點瞪大了眼睛,抱著疼痛不止的頭顱看著冰冷的床鋪,顫抖著。
我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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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兒子,乃說,偶這都寫滴啥啊啥啊?
傅辛(低頭恍惚半晌,目光呆滯):哥……
於是,偶逼瘋了偶兒子,偶兒子也很有種滴把偶給逼瘋鳥~~~
囧,果然是母子嗎~~~o(┘□└)o
☆、(五十九) 賭一賭
巨大的恐懼瞬間籠罩在頭頂,我猛的掀開被子跌跌撞撞的下床,膝蓋卻先著地,膝蓋刺痛,腦中疼痛也跟著更甚。
心神開始一點點的混沌起來,我喘息著,死死抿緊唇,捂住了頭。
“辛!”焦急驚訝的語氣,我抬頭看,那個人快速的走了過來蹲下,小心翼翼的扶住了我,“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看著他,然後狠狠的伸手抱住了他。
他溫柔攬住了我。
我鼻子發酸,咬著唇低低嘶吼著:“我不管,那些我都不管,哥……”
他擁著我背部的手指僵了下,疑惑的輕聲喚我:“辛,你怎麼了?”
“你去哪了?哥。”
他沈默著了下,語氣溫柔的安撫:“有些工作沒處理好,我剛才在書房。”
“做噩夢了?”輕柔的撫摸著我的頭,他親吻著我的鬢角,輕輕問。
緩緩放開了他,我對他勉強笑了笑:“恩。”
他便不再多說,只是溫柔的看著我,然後揉著我的膝蓋,問:“受傷了嗎?”
“沒。”我搖頭,專注的看著他,有些牽強的勾唇笑了下,站起身繞過他朝著客廳走去,說著:“我喝點水就好了。”
他卻從後來拉住了我,手指的溫度微涼,卻很堅定,下一秒身體被他擁住,他嘆息著說:“辛,不要逃。”
“告訴我,你在不安什麼?”他語氣淡淡的。
我心緊了緊,想要說沒有,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於是隻能沈默著。
“辛……”
我握緊了手指。
“這一生我們都將相伴,作為兄弟,更是作為愛人,”他俊雅溫潤的面此刻神色溫柔,目光專注而深邃,晶亮漆黑的眸泛著柔和的光澤,輕聲說著,“沒有人會比我們更親密,你明白嗎?”
我心一陣顫抖,眨了眨眼睛,依然說不出話。
“你在不安,我感覺的到,辛,說出來,好嗎?”他優美的睫顫了顫,嗓音有些低沈,注視著我的目光漸漸落寞了起來,神色卻是蠱惑溫和的。
我心動了動,終於輕聲“恩”了下,只是目光有些閃爍,心底混亂不堪,我視線不由自主的移開。
室內沈默半晌,額頭被他親吻著,溼熱的唇柔軟而溫柔,周圍的口氣卻一點點的寒冷了下來。
心底猶如有兇獸咆哮掙扎般,說不清的感覺在洶湧激盪著,我壓抑的咬著唇,頭痛欲裂。
由兄弟變為戀人,到了今時今日已經六年,他給予我的從來都是深入骨髓的感受,三年最讓我眷戀的美好,三年最極致的痛楚跟絕望,所以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
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想抱住他大聲的哭泣。
哥,你愛的人,一直都是我,一直都是,對嗎?
將臉埋起,我死死的壓抑著顫抖的身體,在心底大聲的一遍遍問著。
他的唇更加溫柔,擁著我一同陷入讓人發狂的沈默。
這樣低落而悲哀的氛圍突然被一陣鈴聲打破,我手指禁不住的握緊,然後迅速的推開了我哥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我沒事,哥。”
我快步下樓,他卻一路跟在我後面:“辛。”有些無可奈何卻依然溫和的語氣,我開啟冰箱的手指不禁繃緊了些。
拿出一瓶水,擰開蓋子,我掩飾性的大口喝著,目光掃視著周圍,迴避著他漸漸深沈的目光。
他輕輕皺眉,想要說些什麼書房的鈴聲卻又響起。
我已經平靜了下來,至少是表面,於是淡笑著對他說:“哥,或許是急事,你不用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