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
柔弱的水紅衣女子上前道:“姐夫,姐姐剛剛就是這個樣子。”
再晴卻朝這女子猛地一喝:“關關,你給我住口。”然後喝止丈夫:“張目,你給我讓開。”
她的眼神喜悅而又明亮,讓人看著很不正常。
但她對周圍的人的關係卻又析理的如此明確。
再晴從馬車上下來,直朝著嶽箏,一把拉住她:“妹妹,快點,再晚玄兒就等不及了。”
嶽箏朝她笑了笑:“好的,姐姐。”
兩個女子上了馬車,邊上的人均是愣怔地看著。
僕婦悲慼地朝張目看了一眼,張目擺了擺手,示意隨她去吧。
嶽箏到了車上,看著那個身上不住地流下黃膿的胖壯的孩子,心中一陣抽搐。
她其實哪會醫術,這時看這孩子臉色已泛了青紫。
再晴看她皺眉,忐忑不安地問道:“妹妹,你也不能救嗎?”
嶽箏決定盡力一試。
她想了想對再晴道:“姐姐,你叫個大夫上來,讓他再給玄兒吊起一口氣。”
再晴忙點頭,就探出身去指了一個大夫,道:“你上來,施針。”
正是嶽箏問話的那太醫,他挎著藥箱上來,先是看了嶽箏一眼,低聲道:“不過是折騰得孩子不安穩,再施針也撐不過一個時辰了。”
嘆了口氣,才蹲下身來拿著明晃晃的針紮上了一個個穴位。
聽了他的話,嶽箏心中卻是一喜。只要是沒死,只有一個時辰也能夠救活。
但卻不是在這裡。
嶽箏握住了再晴緊握在一起的手,道:“姐姐,我需要的東西都在家裡,你找個車伕來,讓他快馬駕此車去落柳村。”
不等再晴應好,又道:“還請姐姐換一輛車乘,你的身子不宜顛簸。”
魯再晴聽完,點了點頭,淚珠一串串落下,她的嗓子已經乾啞異常:“妹妹,我信你。從我一看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可以救回我的玄兒。”
嶽箏也點了點頭,眼眶微紅。
魯再晴很快下了馬車,嶽箏將那太醫留在上面。
馬車啟動跑起來時,嶽箏依稀聽得外面的議論聲:
“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