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箏忙虛扶過去,“李先生不要如此多里,今日湊巧,我正攜著芙蓉,先生如此孝心,我自當贈你一瓣。”
李朝玉卻為難地看向嶽箏,“月神醫說,非新鮮的不認!”
嶽箏笑了笑,其實已經想要把那個給她正事的男人拉到面前狠狠地給他一腳了。
當下卻無半點異常道:“所以我才說正巧,正是今晨新摘的。”說著便從袖口掏出一瓣花來,放到再晴身邊的一個僕婦手中,赫然是一片新鮮的白芙蓉。
她剛剛說話時,就不著痕跡地與異園溝通了意識。敢這麼大膽地拿出芙蓉花瓣,也只是因為周圍的都是些路人,根本不用解釋。
而且也不過是一片新鮮的芙蓉花瓣,也很好解釋。
就如她說的正巧,旁人要怎麼理解,就不關她的事了。
倒是再晴這邊,嶽箏覺得有些不太好解釋。
李朝玉接過那僕婦遞過去的花瓣,臉上一片欣喜,只念道天也憐他孝心。當下又鄭重地想嶽箏拜了三拜,這才激動地吩咐僕人牽快馬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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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冰蠶
人群很快散開,一邊津津有味的說著剛才的事情,一邊繼續看著路兩邊品類眾多的幼蠶。
人聲鼎沸中,參雜著各種叫賣小吃的聲音。
熱騰騰的包子
糖葫蘆
烤肉乾
炒瓜子
這些都是些不辭辛苦抓住這點商機的人,擔著挑子在人群中來回叫賣。有人喊住要買時,就放下挑子笑盈盈地與客人邊聊著天,另一邊麻利地就撿好客人要的東西。
張玄覺得雖然不能去到那木圍小吃街專為尋吃的的而去,這街上叫賣的也勉強接受吧。一行人還沒走出多遠,張玄就拉著小曲兒停在了一個剛送走幾個客人的小販面前。
嶽箏正停在幾個籮筐擺成的攤子前,籮筐上的幼蠶她也只看了一眼,就轉回身,等著站在那小販前挑選東西的小傢伙。
再晴也只是不出聲地站在她的左側,從剛才她就是一副若有所絲的樣子。對於妹妹展眼間就從袖口拿出一片新鮮的芙蓉花,她心裡是有莫大的疑慮的。
她向來不是細心的人,可還是覺得這事怎麼解釋都不通。
想著她看向身旁的嶽箏:照妹妹所說,她是在王府待了兩天,可王府裡是連半點花氣都不佔的;若說是出了王府才摘的,可這金川城哪有什麼人家把那麼好的芙蓉種在外面?但若是之前就與月無人商議好的,就更說不通了呀!
不一會兒,兩個小孩子就抱著好幾個油紙包跑了過來。
嶽箏這才側過身,笑看著再晴道:“姐姐還在想剛才那花嗎?”
再晴點了點頭,也不隱瞞道:“妹妹不要怪我多想,我真的挺好奇,那花你是什麼時候摘的?”
嶽箏剛剛也是在想借口,說道:“出來時遇見好幾個家丁模樣的人抬著幾盆白芙蓉,我見那花開的好,也就多看了幾眼,卻巧飄了幾瓣在地上,就一時喜歡地撿了起來。”
“我手上,其實還剩了好幾瓣呢。”說著,她就又從袖口拿出四五瓣白芙蓉來,特意選的幾瓣委落在地的。
這些高門大戶,平時就愛賞花賦詩,因此這樣的說法,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再晴聽了,接過那幾瓣白芙蓉看了,覺得這事情又平常卻又滿是奇異的味道。就這麼巧地被妹妹遇見幾個抬著白芙蓉的家丁,一時心愛撿了幾瓣,卻正好有李先生剛才的請求。
許多事情真的是看著平常,但卻都像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一樣。“這芙蓉花確實很好,也不知是哪家,尋來這麼好的花?”再晴看著手中的花瓣自語道。
小莫曲一來到嶽箏跟前,就急著把買來的東西讓她吃。
再晴見此,也拋開了這什麼芙蓉的事,有些羨慕地說道:“妹妹,你家的曲兒怎麼就這麼懂事?妹妹你是怎麼教的?”說著又點了點不服氣地看著她的張玄:“哪像你,整天都不知道有你娘我呢!”
張玄瞅了眼母親,又看看那邊什麼事都喜歡待在母親身邊的小莫曲,不屑道:“整天黏著母親,才不是男子漢該做的事情呢。”
再晴好笑道:“那你這整天就知道吃的,難道就是男子漢該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