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做什麼?非要這麼纏著我?憑你現在的能力,人脈,想除掉一個小小的張敢,不是很容易嗎?”
月無人點頭,“是很容易啊!”
但就是他這個樣子,這種語氣,總讓嶽箏覺得自己像是被他掌控著戲耍一樣,不禁喊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時由樓下傳來一陣吵嚷聲,又是猜拳又是下注的鬨鬧鬧的聲音。
月無人皺了皺眉,說道:“小酒館,就是容易聚集一些三教九流之徒……”見對面的女子滿眼的不耐之色,忙又轉回話題道:“一年前我要幹掉張敢,就很容易了。但是我不想他那麼容易就完了,最好是慢慢地,一點點地讓他失去汲汲營營的這些東西。若不是你破壞掉我的計劃,在張府君的壓力之下,現在的張敢怎麼都已是半敗了。而我也可是在一旁欣賞,他那種愁眉苦臉,走投無路的情狀。”
“所以你說”,他總結道:“你該不該幫我?況且我又不是白讓你幫的,你幫我的同時也是為你自己積累財富,何樂不為?”
“第一,憑什麼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第二,我不想捲到你與張家的恩怨中。”嶽箏看了他一眼,說道:“所以請你換合作人吧!”
月無人搖了搖頭,很無奈地道:“你還真是固執。”
他卻又笑道:“前天找你求芙蓉花的那個合夫人你還記得吧?她家裡正好是住在玉彎巷的,而且恰好與你的院子背坐二居,雖然走大門的話要很遠的距離,不過後院是挨著的,一道牆的距離而已。”
嘿嘿!他看著嶽箏笑出聲,問道:“你知道我給她要了什麼醫藥費?嘿嘿……就是要她把那院子賣給我。現在房子正收拾呢,大概後天我就搬進去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