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我說錯話了,這個事情慢慢說。”
嶽箏不再看他,繼續朝著西廂邊的廚間走去,似嘆似不捨道:“你真讓我為難。”
他聽到,不禁挑了挑眉。
傻女人,到底是誰讓誰為難?
……
嶽箏一邊生火,一邊抬頭去看好奇地看著廚房的容成獨,有些無奈道:“你跟來做什麼?”
看他這連廚房都沒見過的樣子,湊什麼熱鬧呢。
容成獨倒似變了一個樣子,眼中流動著盡是溫暖的笑意:“不知道你會做什麼讓我來吃,想到要吃你親手做的東西,很開心!”
嶽箏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
不過瞬間腦海裡就想到他身體極為虛弱這個事情,以往倒是從沒想過幫他調養一下。
異園書中記載的六十四種蜜方,卻沒有一種是針對他這種怪病的。
也只有竹節花蜜帶有平喘順氣的功效。
不過管它呢,他上次喝了一杯竹節花蜜水,不也沒什麼不妥之處嗎?天知道當她後來偶然想起他的病常是由花香引發,而她竟然給了他一杯花蜜水的時候,心中是多麼忐忑。
她問道:“太醫有沒有讓你用蜂蜜調養過身體?”還是問問比較放心。
容成獨拿著一根菘瓜正好奇地看著,聽她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道:“你不是給我……”他察覺到這話暫時還是不說的好,邊忙改口道:“你是想讓我每天喝蜂蜜養生嗎?”
嶽箏雖然很疑惑他剛才那句話,卻忙著回道:“是啊,竹節花淡的幾乎沒有味道,竹節花蜜是沒有香氣的,不過我還是擔心讓你長時間喝會不好。”
被她這麼關心,容成獨舒坦極了,對於這破敗的身軀能不能配得上她的自卑,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馬上接過她的話道:“沒關係,定會很有好處的。你每天早上都給我沏一杯,我早早地過來喝。”
嶽箏點頭,卻又說道:“你如果覺得那裡不對勁,一定要跟我說。你走開一點,水濺你身上了。”
轉頭對站在她身邊看她淘米的男人說道。
容成獨稍稍往後撤了一步,看著那米不可置通道:“這米怎麼一點光澤都沒有,好像陳米,能吃嗎?你沒錢了嗎?買米的錢都沒有了?”
嶽箏將米又沖洗了一遍,語氣涼涼道:“呦,你還能認出來新米陳米啊?我難道就是傻子,專挑陳米買?”
轉到灶臺邊,下了米在鍋裡,同時說道:“我們吃的米,跟王府裡的自然是沒法比了。我看你還是回去吧,省的吃了不好。”
容成獨一直默默地,卻突然哈哈大笑,指著嶽箏道:“箏箏,你真小心眼!怪不得我給什麼都不要!”
男子說著,又很無奈地搖了搖頭。
嶽箏氣得臉色微紅,不再理這人。
灶底支著火煮粥,她又忙著去洗菜。
還得給他沏蜂蜜水。
嶽箏又陀螺似的轉到另一邊專門燒水的灶上,昨天溫著的開水還是溫的。拿了杯子,用身體擋住時,偷偷倒進半杯無極水。
沏好,仍舊不說話地遞給站在幾步外看她忙碌的男人手中。
容成獨一邊細細的品著,一邊盯著她又去洗菜的背影。突然清冷命令道:“箏箏,你做菜也不問問我喜歡吃什麼?還是在我家那幾天,你早已經觀察到了我的喜好?”
嶽箏被他這無賴的話說的哭笑不得,卻道:“你在別人家吃飯,還要挑三揀四嗎?”
容成獨挑了挑眉,突然上前,幾乎把她圈在身前。嶽箏心慌地連忙推他,“你幹什麼呢,被人看見了,離我遠點。”
容成獨磨磨蹭蹭地在她臉頰邊親了一口,才疑惑地問道:“能被什麼人看見?這不是在家嗎?”
嶽箏便說還有兩個婆子在呢,更何況,還有曲兒呢,若是起床來找她,看見這一幕,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容成獨這才退開些距離,將杯子往旁邊的案子上一方,光明正大道:“箏箏,是你誤會了而已,我不過是想把杯子放回去。”
氣地嶽箏滿臉通紅,說地好像自己多希望他怎麼樣一樣。
早晨炒了一盤菘瓜炒肉片,涼拌黃瓜。煮了紅棗粥。
她把菜放到廚房靠門口的那張飯桌上時,一直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的容成獨終於問道:“箏箏,你做的這是什麼菜?”
拿了碗正準備成粥的嶽箏懶得理他這白痴問題,便道:“黃瓜你沒吃過嗎?去屋裡看看,曲兒起來沒有呢?”
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