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低劣的技術上時,想到下面還跪著一家人呢。“你們下去吧”,她連忙說道,又對姜亮道:“你安頓下來之後,去城郊挖些蓼藍來,染幾塊花布我看看。”
姜亮應是,一家子這才攜手告退。
嶽箏又不忘對李嬤嬤道:“嬤嬤去給他們準備些溫和養胃的飯食吧。”
李嬤嬤應是退去。
沒一會兒,廳上只剩了他們兩人。
容成獨好整以暇地坐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嶽箏。
嶽箏看他這幅模樣,就知自己想的什麼已被他猜到了。但卻沒有半分懊惱,她站起身來,唇角帶著幾分討好的笑容走到他的身邊。
容成獨遠眉微挑,抬手接住了她的手,輕輕用力便把她拉到了腿上坐下。
“獨”,嶽箏輕輕喚道。
容成獨只覺心口狠狠一跳,他也輕嗯了一聲,慵魅低沉。
“那個,你是怎麼染出來那麼好看的花布的?咱們可以多染一些,讓整個王朝的人都能穿上那麼好看的衣服。”她舊話重提,只不過把目的說得無比高大。
嶽箏發現了這裡的商機,雖然神奇的繡技不可超越,一副繡品也可以賣上上千兩銀子,但那畢竟是有限的。而且費時費力,但是染花布就不一樣了。
她以前在村子裡的時候,見過鄰居瑞兒家裡染布的程式。只一個人,一天就可以染十幾匹布。
而她之前,從沒有想過,在布上是可以像畫畫一樣染出花來的。原來南之川的人,早就這麼做了。
若真是得以融合發展,以後能走到如何繁榮的地步真是不可想象。
容成獨看著她,眼底盡是笑意。沒想到他的箏箏,還是個小財迷。“那是我花費了心思時日,做出來的要送給你的東西,你就這麼報答我的?”
就知道他不會答應,而嶽箏剛剛那麼說,正是為了接下來這一句話:“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