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好他的。”
嶽箏欲言,卻又止。
陸鴻攪了攪碗中的粥,沉吟了片刻道:“兒子那邊我來說,你只要安心待嫁。”
待嫁兩個字,輕輕一抖。
如果之前他還想爭一爭,但是從那天晚上,那個真實的夢開始以後,他就不想了。只想要她不要再為難,只想要她好好地。
曾經讓她一世苦難,如今就守護她一世幸福。
嶽箏說不清心中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沉默良久才說道:“是我曾經對不起兒子,讓他這樣沒有安全感。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他的母親。”
“兒子會明白的”,陸鴻笑了笑,道:“你隨時都可以看他,想他了也可以接他與你一起住兩天。”
嶽箏點頭,忍住眼中的酸意起身走開。
……
中午去看容成獨,擔心他還會哪裡不舒服。同時還想問一問王祥,他是不是真的完全好了。
只是還未剛一踏進雕翠門檻,就聽見裡面傳來清脆的笑聲。
碧瓦看見她,忙過來福身一禮,說道:“參見嶽姑娘”。聲音特意地加大了幾分。
裡面的笑聲只是一頓,就又響了起來,更顯清脆還有二分嬌媚。
嶽箏滿臉黑氣,心中卻是一慟,扭頭就想走。
卻不知裡面,容成獨斜倚在榻上,清冷的眼眸隨意地掃過裡間門檻。
竹戀則面容扭曲地在一邊站著,笑!只有一個命令,就讓她笑?
眼中是暗恨,卻還得高興地笑。
他知不知道,為了他她哭到嗓子嘶啞,眼睛到現在還腫著?他回來,就沒有看見嗎?她是高興,可不想這樣被逼著笑給另一個女人聽。
竹戀正暗自惱恨,卻聽到男人拋卻了清冷的帶著一絲寵溺的聲音:“坐本王身邊來?”
她一怔,卻不敢喜了。
容成獨抬眸,清冷孤高的眼神讓她窒息。
但是隻要那個女人生氣走了……“是”,女子嬌軟地應了一聲。
嶽箏本已轉向外的腳步,聽到這麼一句話,變成了堅定地朝著裡面而去。
看到他隨意地摟著丫頭在懷,眼底還帶著一絲笑意。
嶽箏傷心,但更多地是生氣。
“美婢在懷,王爺的生活挺舒適啊。”她說道,雙手悄然握緊。
“嗯”,容成獨清冷地應著,一根手指繞了繞女人肩頭的一縷髮絲,女子臉色驀然而紅,清冷的聲音繼續:“本王已經放你離開?你還過來幹什麼?”
你走!我也走!
嶽箏想起昨夜他泛紫的微微開合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只聽那倚在他肩頭的女子道:“姑娘,你還是先回去吧,影響王爺休息。”
碧瓦抿唇一笑,活該找死!
容成獨的目光緩緩地落在女子臉上,帶了點笑意。
嶽箏心中一陣不是滋味,酸酸的澀澀的,尤其是他那種帶著笑的眼睛。
讓她走,她就走嗎?她被他嚇了那麼一下子,不打算追究之前的事,他竟然……“容成獨,讓她滾,否則我馬上就走。”她說道。
清冷的眸光中還帶著笑意,他看著女子,開口:“滾。”孤高絕塵,沒有帶半點貶低訓斥之意。卻一下子狠狠地把女子的自尊踩在腳底碾壓。
竹戀一下子就從那冷意森然的懷抱中彈開,雙膝已然跪地。
“揣著你的小心思,滾出金川。”他坐起身來,拂了拂肩頭,本王是善人地說道:“換個地方施展你的才華去吧。”
竹戀低頭深深一揖,後退走了。
容成獨讓婢女拿衣服,嶽箏讓碧瓦去請王祥過來。
直到王祥請過脈,哪哪兒都很好地把王爺的身體狀況說完走了,嶽箏也沒有說話。
“喝茶吧”,容成獨端了杯茶遞到她手邊。
嶽箏抬頭看他,問道:“你剛才為什麼那樣?”
容成獨在另一邊坐下,清冷而又慵懶道:“咱們不是吵架還沒結束嗎?”
嶽箏被他說地噗嗤一笑,卻又問道:“我若是沒進來就走了呢?”
那就走吧,本王捨不得可試過了才知道也不想你難過。所以走了,就是命,這是一個小賭。“我就出去把你拉進來”,容成獨隨意道。
“箏箏,我”,他隨又說道:“本王如果讓你兒子死,他早就沒命了。”
嶽箏臉色的一點笑意消失,知道這是他一貫的解釋方式,心裡還是不舒服。其實只要跟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