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聲音放大,“太傅如今也上了年紀了,以後走路可要當心了。”
“多謝王爺。”陳九儒道。
“太傅,可有傷得種嗎?要傳太醫嗎?”成卓遠只慢了一步也趕到了陳九儒面前。
“老臣本想叩謝萬歲爺賜得一方墨寶,卻不想腳下不留神,不勞萬歲爺掛心。”陳九儒躬身道。
“太傅客氣了,”說完成卓遠又轉頭對趙如海說,“一會兒用軟轎送太傅回去,再讓太醫院的人跟回去瞧瞧。”
“是,奴才遵命。”趙如海躬身應道。
“多謝萬歲爺。”陳九儒道。
成卓遠原本想再說點什麼,只是瞧著曹楚仁也站在一邊,便登時覺得興趣寡然得很,便拂袖而去了。
曹楚仁靜靜地看著成卓遠還有霍晨和周瑾背影,半晌,淡淡地抿了抿唇,陳九儒走到曹楚仁的身邊,緩聲道:“預滅成卓遠,必先除霍晨和周瑾。”
曹楚仁的眉尖一挑,陳九儒的話,他心中自然十分認同,霍晨和周瑾自是成卓遠的左膀右臂,且成靖之和霍金東周景年又是過命的交情,而這三人的孩子又是一起長大的情分,曹楚仁也算是看著成卓遠長大的,這人自小性情陰鬱,猜忌多疑,卻獨獨對霍晨和周瑾信任得很,而霍晨和周瑾也對成卓遠忠心得很,想當年成卓楊何等威風,也是花了一番心思想讓霍晨和周瑾跟著自己的,但是結果卻又怎樣?
曹楚仁勾了勾唇,緩聲道:“不著急。”
是啊,真的不用著急。
現在霍晨和周瑾年紀並不算大,心思還單純得很,單純的只知道忠心,這樣的人是不好對付的,只不過若是他們再大一點了,手中的權力也更大了一點了,只怕心思就不會這麼單純了,比如說,他們會知道另一個詞兒,叫貪心。
當然,對付心思不純的人,確實容易許多。
曹楚仁和陳九儒一道朝外面走去,兩人在宮門口告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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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楚仁坐在轎中閉目養神,等到了定安王府,才走進門,孫柏濤便忙迎了出來:“王爺回來了!”
曹楚仁點點頭,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