嶧諏耍�幌氚颲ito繼續陪關則豪玩,卻偏偏這個時候,Todd給了他不可違抗的命令,讓他,陪關則豪,玩到底。
Todd的命令,他唯有服從,現在,他輸了,可Todd在哪兒,就這麼扔下他不管了嗎?
哥……現在該怎麼辦……鴻文就在隔壁,而他,正面臨被另外一個男人強上的浩劫!
哥……哥……幫幫我……哥……
哥?
Kevin被推進房間的剎那,猛烈的風剛好在敞開的門和窗間彎折成一個小小的漩渦,盤旋著將華麗的大床上懸垂的乾淨輕紗捲起,他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個正縮在床頭的淺色身影。
雖然衣服換了白色,雖然頭髮長到擋住側臉,雖然瘦了許多,但他還是認出了那個柔軟的輪廓,那是Todd,他離家出走失蹤多時的哥哥,他剛剛還在求助想念的哥哥,現在,竟然從天而降似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是,奇蹟?
只是,Todd怎麼會,在關則豪的房間……不,Todd怎麼會,在關則豪的床上……
手腕上的力量突然放鬆下來,Kevin趁機猛地推開則豪,幾步跑過去,扣住Todd的肩膀把他轉向自己,忍不住的想向他求救可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另隻手腕就被人扯住,幾乎在那同時,他看見了Todd的一雙顏色極淺的瞳──沈默,他從Todd的眼中唯一能讀到的東西就是沈默,他知道,Todd是在告訴他,保持沈默,別拆穿自己的身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遊戲還沒有結束?
難道,Todd把自己當作翻盤的最後底牌?
關則豪,難道竟然是一個可以逼Todd親自出手的存在嗎?
他還記得那晚Todd的話,他說,那個人,不是你們兩個能對付的了的……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他脖子上戴的那是什麼東西?還有那長長的似乎看不到盡頭的鏈,那是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被那種東西裝點起來,能輕易勾起男人骨子裡潛藏的施虐心理嗎,尤其是在關則豪這麼一個危險的人渣身邊,哥,你到底在想什麼,我,不懂……
他被則豪再次控制,被硬逼著雙膝著地跪倒在地毯上,側臉被狠狠的壓在柔軟的床墊上,一雙手,在背後被緊緊綁住,一動也不能動。
Todd的確沒說錯,關則豪的身手,不是他能贏得了的。
“你怎麼,還賴在這裡!”
則豪死死的壓住白的頭,讓他不能再掙扎,剛剛的那個瞬間,險些要了他的命,如果他就那麼死了,一定是嚇死的。
輕紗幔帳飛舞的剎那,他在一片潔白中看見那個小小的人影,漂亮!
晃動的金髮,柔軟的身體,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香,被風撩起的輕盈彷彿是這小人的雙翼,可惜,他的頸子上被套住永恆的束縛,任由他生出再多的翅膀,他都,無法飛翔。
那是Todd,他並沒有走……為什麼,留下來?他記得自己叮囑過鴻文送Todd走,因為他們兩個,已經走到了崩潰的盡頭,他為了讓Todd屈服,想毀掉他,而Todd,為了不屈服,想毀掉自己。
這樣下去,只有一個結果,Todd被毀掉。最後,他下不去手,所以他妥協了,而且那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他本可以好好的關著Todd,等到他解決了白,再回來處理這個不誠實的小東西,但,他怕鴻文看不好Todd,會讓Todd再嘗試自殺,所以,他放手了,如果不是在那之前,他全力的陷入與白的角逐,他或許活不下來。
原來已經,牽掛的這麼深了……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這小猴子還在?並且乖乖的坐在床上……都不肯下樓跟鴻文聊天嗎?平常他不是很喜歡粘著鴻文的?
鬆懈的瞬間,白脫離了他的掌控,卻並沒有直接挑戰他,而是選擇了看起來柔弱可欺的Todd,白的手搭上Todd肩膀的那刻,他的心跳,似乎停止了……
他不敢去想,如果白就在他面前隨手擰斷Todd的脖子,他會不會瘋掉。
還好,來得及,他來得及阻止白。
只是他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無論是跟白談談哲學,還是跟白做愛。
剛剛還沒有氾濫出來的,因為對Todd失而復得的狂喜,瞬間被太過劇烈的驚恐衝散,現在他的心裡亂糟糟的一大團,亂到讓他忍不住想要找些什麼來發洩一番,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