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拘泥古老的陋習呢?我衝動地抓住宋之秋一隻小手,柔軟而溫和,有股溫玉的味道,輕輕說道:“我不會介意的!”
宋之秋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害羞地低下頭。
一頓飯吃到這般尷尬的地步,氣氛凝滯,兩位智商加起來超過愛因斯坦的當事人都不知道如何應對。我抓著宋之秋的小手,輕輕撫摸,她突然縮回,撿起一把菜放到嘴裡,含含糊糊說道:“吃,吃。這麼好的菜涼掉了,實在浪費!”
她已經恢復了那位知性的女子,我們兩人一聲不吭地扒掉飯,宋之秋代替我洗刷鍋碗。之後開始討論秦頌筆記的秘密,因為我只喝綠茶,沒有咖啡,宋之秋不得不陪著。嫋嫋水汽中,宋之秋的人影倬約,我嘆了一口氣,要得到她的心,必須先開啟她的心扉。
秦頌寫得一手好宋體,更擅長一手草書,封面乃是端端正正的字,開啟翻到第一頁,就如天書一樣胡畫的筆畫,我看了一眼便頭暈,交罷宋之秋。她快速翻閱了幾頁,指尖不動,臉上顯出了沉靜的思考神情。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宋之秋念出一段《滿江紅》的詩句,頓了頓問我說道:“中文系的才子,你說說看,在這句詩詞裡面,有哪些地方不妥?”
我笑道:“抬舉了,在我讀書的學校裡面高手如雲,才子一說,實在不值得提。”謙虛完畢,我眉頭微蹙,說道:“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句的對仗極為不工整,靖康乃是年號,應該對個地名或者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