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幫了我的忙。”
我說:“你真是造福人類啊!”
他聳了聳肩,說道,“唔,總而言之,這也許還有點用處。正如居斯塔夫·福樓拜在給喬治·桑的信中所說的,‘看是渺小的——著作就是一切。'”
冒險史 第三章 身份案
我同福爾摩斯兩人對坐在貝克街他寓所的壁爐前。他說:“老兄,生活比人們所能想象的要奇妙何止千百倍;真正存在的很平常的事情,我們連想也不敢想。假如我們能夠手拉手地飛出那個窗戶,翱翔在這個大城市的上空,輕輕地揭開那些屋頂,窺視裡邊正在發生的不平常的事情: 奇怪的巧合、密室的策劃、鬧彆扭、以及令人驚奇的一連串的事件,它們一代一代地不斷髮生著,導致稀奇古怪的結果,這就會使得一切老一套的、一看開頭就知道結局的小說,變得索然無味而失去銷路。”
我回答說:“可是,我並不信。報紙上發表的案件,一般地說,都十分單調,俗不可耐。在警察的報告裡,現實主義到了極點,必須承認,結果是既不有趣,也無藝術性。”
福爾摩斯說道:“要產生實際的效果必須運用一些選擇和判斷。警察報告裡沒有這些,也許重點放到地方長官的陳詞濫調上去了,而不是放在觀察者認為是整個事件必不可少的實質的細節上。毫無疑問,沒有什麼象司空見慣的東西那樣不自然的了。”
我笑著搖搖頭說:“我十分理解你這種想法。當然,由於你所處的地位,是整個三大洲每一個陷於困境的人的非正式顧問和助手,你就有機會接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