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活兒的人總是找得到活兒幹。”
“你是工會里的人麼?”
“當然了。”
“我想,那你也會有活兒乾的。你有朋友嗎?”
“還沒有,不過我是有辦法交朋友的。”
“怎麼個交法呢?”
“我是自由人會的會員,沒有一個城鎮沒有它的分會,只要有分會我就有朋友可交。”
這一席話對對方產生了異常作用,那工人疑慮地向車上其他人掃視了一眼,看到礦工們仍在低聲交談,兩個警察正在打盹。他走過來,緊挨年輕旅客坐下,伸出手來,說道:
“把手伸過來。”
兩個人握了握手對暗號。
“我看出你說的是真話。不過還是要弄清楚些好。”
他舉起右手,放到他的右眉邊。年輕人立刻舉起左手,放到左眉邊。
“黑夜是不愉快的,“這個工人說道。
“對旅行的異鄉人,黑夜是不愉快的,“另一個人回答說。
“太好了。我是維爾米薩山谷三四一分會的斯坎倫兄弟。很高興在此地見到你。”
“謝謝你。我是芝加哥二十九分會的約翰·麥克默多兄弟。身主J.H.斯科特。不過我很幸運,這麼快就遇到了一個弟兄。”
“好,附近我們有很多人。你會看到,在維爾米薩山谷,本會勢力雄厚,這是美國任何地方也比不上的。可是我們要有許多象你這樣的小夥子才成。我真不明白象你這樣生氣勃勃的工會會員,為什麼在芝加哥找不到工作。”
“我找到過很多工作呢,“麥克默多說道。
“那你為什麼離開呢?”
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