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也許因為他對伊蒂的關心比以前更明顯,也許這種關心被好心的德國房東逐漸覺察出來。但不管什麼原因,反正房東把這個年輕人招呼到自己房中,毫不掩飾地談到正題上來。
“先生,據我看來,“他說道,“你漸漸地愛上我的伊蒂了,是這樣嗎?還是我誤會了?”
“是的,正是這樣,“年輕人答道。
“好,現在我對你直說吧,這是毫無用處的。在你以前,已經有人纏上她了。”
“她也對我這麼說過。”
“好,你應當相信她說的是真情。不過,她告訴你這個人是誰了嗎?”
“沒有,我問過她,可是她不肯告訴我。”
“我想她不會告訴你的,這個小丫頭。也許她不願意把你嚇跑吧。”
“嚇跑!”麥克默多一下子火冒三丈。
“啊,不錯,我的朋友!你怕他,這也不算什麼羞恥啊。這個人是特德·鮑德溫。”
“這惡魔是什麼人 ?'…'”
“他是死酷黨的一個首領。”
“死酷黨!以前我聽說過。這裡也有死酷黨,那裡也有死酷黨,而且總是竊竊私語!你們大家都怕什麼呢?死酷黨到底是些什麼人呢?”
房東象每一個人談起那個恐怖組織時一樣,本能地放低了聲音。
“死酷黨,“他說道,“就是自由人會。”
年輕人大吃一驚,說道:“為什麼?我自己就是一個自由人會會員。”
“你!要是我早知道,我決不會讓你住在我這裡——即使你每星期給我一百美元,我也不幹。”
“這個自由人會有什麼不好呢?會章的宗旨是博愛和增進友誼啊。”
“有些地方可能是這樣的。這裡卻不然!”
“它在這裡是什麼樣的呢?”
“是一個暗殺組織,正是這樣。”
麥克默多不相信地笑了笑,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呢?”
“證據!這裡怕沒有五十樁暗殺事件做證據!象米爾曼和範肖爾斯特,還有尼科爾森一家,老海厄姆先生,小比利·詹姆斯以及其他一些人不都是證據嗎?還要證據!這個山谷裡難道還有一個男女不瞭解死酷黨麼?”
“喂!”麥克默多誠懇地說道,“我希望你收回你說的話,或是向我道歉。你必須先做到其中一點,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