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起櫥裡取出一瓶威士忌酒來,“這是我喜出望外的光榮。”
“胳膊怎麼樣,“身主問道。
麥克默多作了一個鬼臉,答道:“啊,我不會忘記的,可是這是有價值的。”
“對於那些忠實可靠、履行儀式、幫助會務的人來說,這是有價值的。今天早晨在米勒山附近,你對莫里斯兄弟說了些什麼?”
這一問題來得如此突兀,幸而麥克默多早有準備,遂放聲大笑道:“莫里斯不知道我可以在家中謀生。他也根本不會知道,因為他把我這一類人的良心估計過高。不過他倒是一個好心的老傢伙。他以為我沒有職業,所以他要我在一家綢布店裡做職員。”
“啊,原來是為這事嗎?”
“是的,就是這麼件事。”
“那麼你回絕了嗎?”
“當然了。我在自己臥室裡幹四個小時,不要比在他那裡多掙十倍嗎?”
“不錯。可是要是我的話,我不會和莫里斯來往太多的。”
“為什麼呢?”
“我想我不能告訴你。這裡大多數人都明白。”
“也許大多數人都明白,可是我還不明白,參議員先生,”麥克默多魯莽地說,“如果你是一個公正的人,你就會知道的。”
這個黑大漢怒目瞪著麥克默多,他那毛茸茸的手爪一下子抓住酒杯,好象要把它猛擲在對方頭上,後來他反而興高采烈、虛情假意地大笑起來。
“毫無疑問,你確實是一個怪人,“麥金蒂說道,“好,如果你一定要知道原因,那麼我就告訴你。莫里斯沒有向你說什麼反對本會的話嗎?”
“沒有。”
“也沒有反對我的話嗎?”
“沒有。”
“啊,那是因為他還不敢相信你。可是他心裡已經不是一個忠心的弟兄了。我們對這一點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對他很注意,我們就等待時機去告誡他,我想這一時刻已經不遠了。因為在我們的羊圈裡是沒有那些下賤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