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才問道:“康二哥,康大嫂會不會去了孃家?”
康遊搖頭道:“我嫂嫂的孃家家境不好,她雙親在京城營生艱難,但在登州家鄉還有些地,年初就回登州去了。”
“她在汴梁有沒有其他親近的人家?”
“只有個族兄,似乎並不親近。除此之外,再沒有了。”
幾個人全都沉默起來。
這時,武翔的妻子朱氏急慌慌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張紙,幾步趕到武翔身邊,將紙遞給了他:“又是封密信,不知什麼時候從咱家後門縫裡塞進來的——”
武翔慌忙看過,臉色大變,隨手遞給了墨兒,墨兒接過一看,信上寫著:
明日將銀一百兩放於來船木桌上,換竺春惜母子及香袋之物。
墨兒抬頭問康遊:“康大嫂姓竺?”
康遊點了點頭,走過來要過那張紙,讀完後也是一臉驚愕。
墨兒慢慢道:“看來此人不但劫走了康大嫂母子,也是之前偷換了香袋裡東西的那人。”
康遊問道:“既然他偷走了香袋裡的東西,那裡面有顆藥丸,我當時用刀割開了一道縫,裡面是顆大珠子,圍長快有一寸,恐怕至少得值百萬。有了那珠子,他為何還貪一百兩銀子?”
墨兒想了想,道:“看來這個人並不富裕。”
眾人都有些納悶。
墨兒繼續道:“既然那顆大珠子至少值百萬,自然是名貴之物,一來難於脫手出賣,二來容易暴露自己身份。他自然不敢隨便拿出去賣。銀子則不一樣,可以隨意拿來支用。我估計他是想逃往他鄉,卻沒有什麼錢,急需要盤纏。”
武翹也要過那密信,看後道:“他既然偷了香袋,就可以要挾我們,何必再去冒險劫走康大嫂母子?另外,康大嫂藏在船塢中,除了我和二嫂,並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人怎麼會找到那裡?”
“這的確有些不合常理……”墨兒低頭默想起來。
香袋是在尹嬸那裡丟的,這人不但知道康大嫂母子藏身之所,又從尹嬸那裡偷走香袋,兩下里他竟然全都知情。另外,從跡象看來,康大嫂母子似乎不是被強行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