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並沒有什麼傢什,只帶了幾條鋪蓋,才住了沒幾天,就走了。”
“哦?他們是哪天離開的?”
“似乎是清明前一天。”
“他們住在裡面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人去過那宅子?”
“有。前前後後好幾個人。”
“有沒有一個身穿白遙�潰����Q�哪暱崮兇櫻俊�
“幾個都是年輕男子,太學生模樣的倒沒見。”
趙不尤想章美或郎繁就算來了,穿的恐怕也是常服。便又問道:“老人家,那位蔣經紀住在哪裡?”
老人指著南邊街口:“那裡有家汪大郎茶坊,蔣經紀常日在他家混,你過去一問便知。”
趙不尤又謝過老人,牽馬走到南街口,果然有間茶坊,旗招上大大一個“汪”字。他將馬拴在店口木樁上,剛要走進茶坊,無意間一扭頭,見身後不遠處一個路人猝然停步,迅即閃到旁邊一棵粗榆樹後,只露出一小截身子,穿著石青綢衫。趙不尤心裡微有些起疑,正在張望,茶店店主笑著迎了上來:“客官喝茶?”
“我是來尋一個人,蔣經紀。”
“那就是——”店主指了指窗邊座上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正在和對面一個老者下棋。
趙不尤便走了進去:“請問你是蔣經紀?”
“是。你是……”蔣經紀拈著棋子抬起頭。
“抱歉,打擾兩位了。我想請問一件事。”
“什麼事?”
“前幾日,是否有人經你的手租賃了梁侍郎家的宅子?”
“是。”
“他們是什麼人 ?”
“他們只說一個姓胡,一個姓……對,姓楊,名字我也不知道。”
“賃屋都要找保人、籤契書,他們沒有籤?”
“那兩人說是替自家主人尋宅子,他家主人挑剔得很,得先住幾天試試看,還要找道士相看風水,中意了才簽約。他們只交了五天的保銀,我想著反正宅子空著,就讓他們先住住看。清明過後,我去尋他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