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踱著步往前走,腳上一雙木屐發出細微的輕響。
“不要用刀對著我,我沒想和你們打。”眼角還帶著些許的溼意,男人伸出一隻手擺了擺道,“還真是狼狽啊,玄武。”男人的眼光瞥向一邊渾身浴血的玄武,口氣依舊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玄武如此說著,又是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白虎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淡色的眼中似乎帶著幾分惱意,“你只是沒有聽我的,所以才會這幅下場,現在你這樣算是成功了?”木屐又靠近了幾步。
玄武此刻卻揚起了頭,“如果你肯幫忙,那麼就成功了。”
“那個從來沒有將我們放在眼裡的靈王到底有什麼好?你以為你救了他又能如何?”不似之前的慵懶,語氣激烈了起來。
“我們與生俱來的職責不久是如此嗎?”玄武說話的聲音更輕了,帶著輕喘。
“但事實證明,即使我們破壞了所謂的職責,我們仍然還活著。”白虎愈加的咄咄逼人起來。
似乎是累了沒力氣爭吵,或者是啞口無言,玄武閉上了眼睛,鮮血從他的嘴角一路往下滑,落在了衣領深處。那模樣真的就好似要死去了一般,沒有一點生氣。
白虎雙手環胸站在玄武跟前,良久,倏然屈身,而後將玄武打橫抱了起來。玄武陡然睜眼卻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你幹什麼?”
白虎緊抿著唇,緘默。他這幅模樣與平日給人的那種吊兒郎當的感覺顯然不同。
將玄乎放在一邊的牆壁上,白虎伸手抹去了他嘴角的鮮血,“我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