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介面道。
“那你們那個朋友,他怎麼了?”
“你想知道嗎?小東西?”鸞鳴微笑問。
我一甩手:“我不叫小東西,我叫小白!”
兩人聽後明顯一愣,視線居然越過我身後朝大火鳥看了數眼,鸞鳴才道:“小白呀,名字真好聽,是誰起的?”
“當然是我自己了,大火鳥又不會說話。”
“原來如此,那小白,你聽好了。我們那個朋友,為了救他心愛的人,失去了法力,靠著他的身體能活五百年,但是,也已經是極限。如果沒有法力,過不了多久,只能化作一抔黃土。”
“是,是嗎?可是,可是……可是我的大火鳥也需要雪蓮。”
雖然我很喜歡鸞鳴,我也很想救他們的朋友,可是大火鳥,也快死了。它陪了我整整五百年,明明我都化成了人形,它卻怎麼也化不成人形。獸類的壽命都是有限的,大山伯伯告訴我,不用雪蓮,過不了多久,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大火鳥。
天山雪蓮,一千年才能長成一株,只有一株,獨一無二。
“既然如此,我們先住下來可好?說不定有什麼奇蹟呢,小白。”鸞鳴潼藍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看著我,看到我心底。
“好。”我說。
木屋是我很久之前搭建的,因為大火鳥住不慣山洞。大樹爺爺只說,鳥擇木而棲。我就造了這麼個木屋,因為要方便大火鳥走動,我把木屋造的很大,但是卻有些冷,平時我就燒了炭火,窩在大火鳥肚子處睡覺。
房子很大,所以倒是有很多地方可以給鸞鳴和墨池睡覺。
我說要幫他們打地鋪,他二人卻直搖頭說不用,兩人一盤腿閉眼,就開始閉目養神。原來山外的妖怪都是這麼睡覺的呀,我才知道呢。
第二天,我帶著他們來到了大山爺爺那,大山爺爺是個很老很老的山精,鬍子很長很長的,整個天山的雪皮,其實都是大山爺爺的鬍子,偶爾,大山爺爺睡久了翻個身咳嗽幾下,天山的雪就會崩塌。山下的人都是怎麼稱呼來著,奧,對,叫雪崩。其實那只是大山爺爺咳嗽、打噴嚏、翻身而已。
有時候山上有生靈去世了,大山爺爺就忍住不痛苦,那時候,天山就下起大片大片的雪,雪花覆蓋在大山爺爺的鬍子上,大山爺爺的鬍子又厚了許多。每每這個時候,我們這些還活著的生靈都會在家中祈福。
後來我知道了,原來大山爺爺就是這座天山。他還是這片天地的守護神,還是我們這些精怪生靈的守護者。他保護著我們,不被人類獵殺。
我帶著鸞鳴和墨池來到大山爺爺的臉面前,大山爺爺果然還在睡覺。
“爺爺,爺爺,快起來啦,太陽要曬化你的鬍子了。”
“奧,原來是小白。咦,這兩個人是?”
我指著他們互相認識,“這位是鸞鳴,這位是墨池。大山爺爺,他們想用天山雪蓮救他們朋友。”
大山爺爺這才完全睜開惺朦的眼,大山伯伯的眼其實就是天山的天泉,明明是那麼老的年紀了,瞳中的顏色還是那麼清澈。“他們要用天山雪蓮?你瘋了嗎?笨小白,你們家大火鳥怎麼辦?”
我怒,怎麼可以說別人笨?這麼沒教養。
我狠狠的把腳一跺,道:“所以才過來請教大山爺爺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吼吼,小白生氣了。”大山伯伯捋捋鬍子,山腳下又一處雪崩:
“啊,是雪崩!”“放心吧,李兄!我一定會尋到天山雪蓮,救活你的!相信我。”
我定睛看去,是兩個男人,不過一個男人穿著厚厚的貂裘躺在木車上。前面是為赤著膀子的男人拉著車。
只是剛才的雪崩,只怕那車是不能用了。
果然一會兒車就走不動了,赤著膀子的青年果斷放下馬車,把穿著厚厚貂裘的男人抱在懷中。
他們也是來尋雪蓮的嗎?
“你看到了吧,小白。雖然我已經如此嚴密的保護天山了,天山雪蓮要盛開的訊息還是傳遍了大江南北。過不了多久,就會陸續有人來搶雪蓮。到時候,天山這一篇白域只怕要染上赤紅的鮮血。”
“可是,”我偷偷瞧了鸞鳴一眼,臉一紅,低頭道,“爺爺你還是沒有告訴我辦法。”
“辦法嘛,”爺爺又捋了捋鬍子,山下再次雪崩:
“該死!怎麼又是雪崩!李兄,李兄你沒事吧?幸好還有氣,放心吧李兄,我一定會救醒你的。”
我嘆氣,真是鍥而不捨的人類,只是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