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的咿呀的張著嘴巴,如果把茶杯移走就能看到壓在下面的字“歡迎回來,大難不死的男孩—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亞歷克斯再次用右手熟練地按摩起了自己的太陽穴,頭彷彿更加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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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灑在一幢斜著向上的雙層小樓上,傾斜的角度是如此之大,幾乎歪斜的地方已經穿過它的鄰居的二樓陽臺,直接蔓延到了臥室裡。奇怪的是路過的行人對此都視而不見,甚至鄰居家的男主人也在自家的陽臺下和巧遇的老友聊著天,近乎禿頂的腦門上滿是太陽曬出的汗珠。
吱吱呀呀的一陣開門聲,從裡面走出來一個上身著灰色外套,下身牛仔褲的男孩,烏黑的頭髮,以及黑色的眼睛,拉著箱子就這麼施施然的從那棟歪斜的老宅裡走出來。
亞歷克斯走的步伐穩健,行止又透露出足夠的優雅,目光確實有一種獨特的高傲,微閉的雙眼有一種審視眾生之感,偶爾在深處閃過一絲略帶嘲諷的神色。再文雅的紳士也不能做的比他更好,再高貴的的國王也不能比他更加高貴。當然,如果你能知道他的想法,你一定會覺得上帝瘋了,哦,對了,他們不信上帝,他們信梅林。
霍格沃茨,亞歷克斯一想到這個名詞就一陣眩暈,傳說中最偉大的魔法學校以及最偉大的魔法師,但一想到信上那花體的鄧布利多簽名——親愛的亞歷山大,這不算什麼,但一想到這個老頭是個gay,用一種溫暖的充滿愛的眼光關注了哈利7年,男性版養成遊戲嗎?以後自己就要在這老頭愛的關懷下長大,亞歷克斯忍不住狠狠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究竟該怎麼辦,一想到……
為自己未來生活唉聲嘆氣的亞歷克斯,正提著自己的行李箱,隨著巴士慢慢的駛向地鐵站,享受著大英帝國子民的慢悠悠公車,以及已經遲了二十分鐘的地鐵,亞歷克斯熟練地按摩著太陽穴,這是自己唯一感到熟悉的地方啊。
終點是一家看起來與周圍格格不入的酒吧。一個巨型的啤酒杯在天上飄來飄去,居然沒有一個行人注意。“魔法,”亞歷克斯嘟囔著走進了這個看起來又小又破的酒吧。進去之後果然不出亞歷克斯所料,昏暗的視線,還有狹隘的吧檯,不過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個一進門就可以看到的酒吧老闆。
那個頭髮幾乎脫光、長得像癟胡桃似的酒吧老闆,正一邊揮著魔杖,一邊施展魔咒令酒杯自動續滿。看著孤身一人的亞歷克斯,酒吧老闆的話匣子立刻就開啟了“孩子,單獨出門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你的父母在哪裡?如果你要一杯黃油啤酒的話,我可不好意思賣給你,如果你多給三個銀西可的話到可以考慮,或者雪利酒我也可以考慮……”
無視那個名為湯姆的禿子那張機關槍一樣的嘴,以及伴著雪梨酒在生吞著青蛙肝的女巫,“這不可能讓你重返青春的,瘋狂的女人!”亞歷克斯看著女巫一邊對著《預言家日報》上的計量標準,還不時吐出一點嚥下的青蛙肝,“充滿變態的巫師世界”亞歷克斯覺得按摩自己的頭已經不能緩解自己的鬱悶了,這是個什麼世界啊!
這是一個瘋狂的巫師世界,回憶起自己那唯一一張照片————父母高高舉起他們的孩子,互相的左手還高高的亮著黑魔標誌,知道他們是把孩子也培養成食死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想把小孩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