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起來,倒不好分說了。”
胤祥眉毛一揚,笑問道:“賈兄莫不是怕讓府裡知曉同我來往之事?”
賈璉聽胤祥問的如此開門見山,反倒有些侷促起來,乾乾的笑了兩聲道:“這……十三爺勿怪,只是我家中人多事雜,我這般考量,也是唯恐他日徒增煩憂。”
胤祥微微一笑,道:“你我二人惺惺相惜,一見如故,我待賈兄亦是一片赤誠,怎麼賈兄一見了我,便如此的步步小心,如履薄冰呢?”
賈璉被他問的一時啞然,支支吾吾了半晌,卻不知如何開口。
這樣的話挑明瞭問,還能怎麼回答?
難不成真要告訴他,我家裡那些親戚,一個個都跟勢利鬼託生似的?
胤祥見他不語,不禁輕輕嘆了口氣,道:“如此看來,倒是我交淺言深了。”
賈璉聞言登時惶恐起來,連忙辯解道:“十三爺若說這樣的話,那可就真是折煞在下了。我賈璉不過一介凡夫俗子,碌碌無為,才德更是平庸,能得十三爺看重,已是無上之福了。說上一句略為逾矩的話來,賈璉亦是將十三爺視為朋友,既是朋友,就更不該為十三爺平添煩憂。便拿這次蟠兄弟的案子來講,倘若給府上知曉我同十三爺這一層關係,必定要我來央十三爺開恩的。”
胤祥聞言駐足,凝眸片刻,忽然唇瓣微微一抿,眉眼俱都柔和下來,笑道:�